周衍将遗物周衍将遗物装箱时,窗外蝉鸣忽起。那节奏与沈默生前用铅笔敲书架的声响一模一样。他捧着香囊坐在书店门槛,想起沈默最后一次泡茶时的手——瘦削却稳,像握住了所有未说出口的爱意。“你把我写进了每一道批注,每一片薄荷叶。”周衍轻声说,蝉鸣在夏日里织成绵长的网,包裹着那些尘封的页码与未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