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的手探进衣服里,手掌摩挲着她的软腰:“本世子手上茧子太多,空有蛮力,倒是委屈你了。”
棠欢往后缩了缩,可身后是雕花木门,实在避无可避。
既然避不得,那就只能‘迎难而上’了。
她忽然揽着燕迟的脖子,双腿一跃也缠在了他身上,又探头在他耳边气吐如兰:“好生冤枉,奴家就喜欢世子这样的莽夫。”
见她这副模样,燕迟只能伸手将她托了起来,再顾不上欺负她的软腰了。
“那你便更该罚了,既喜欢我这样的,为何还要去招惹他。”
托着人往里走去,燕迟将人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双手又缠上了她的腰。
棠欢顺势倒在身后的桌子上,长发散在桌面上,她的双腿勾住了他精瘦的腰身,一只手环住燕迟的脖子,往自己这边带去。
燕迟也只能松开她的腰,双手撑住桌沿,以免压到她。
见他如此,棠欢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瓣:“奴家也是为了查案子,白将军没告诉世子吗?”
“他只说,本世子养的金丝雀是个厉害的,请来当幕僚都足够了。”
棠欢轻笑,撩拨般吻在了他的喉结上:“幕僚?奴家才不要,毕竟世子可不会幕僚同做这样的事。”
热气上涌,燕迟极为克制的闷哼了一声。
他攥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在她耳边哑声道:“这次真的需要灭火了,不许再跑了。”
往日的撩拨浅尝辄止,棠欢要么早早的趴在他的肩头睡过去,要么就是各种理由脱身而去,索性燕迟也只是被微微挑拨起来,也就任由她去了。
可这次……
她实在玩的太过火了。
谁知棠欢竟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不行哦,奴家今日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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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用过饭,棠欢正翻阅着白枫递上来的情报,他们将十里庙都查探了一番,并无异样。
正一筹莫展之际,秦莞所居住的梅园传来了消息,有人用了宋柔的嫁衣做出闹鬼的假象,燕迟连忙带着棠欢赶了过去。
“此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九娘子的住处,还能避开我的护卫,定是对侯府极为熟悉。”燕迟看着假山上留下来的嫁衣,眉头微蹙。
一行人在假山和屋檐上查探到了贼人的脚印,独棠欢伸手摸了摸嫁衣,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
棠欢摇了摇头,在没有确定之前,她怕说出来会扰乱别人的思路。
秦莞将嫁衣取回了屋中,发现了嫁衣上的墨迹:“此人应是身负武功,身高约六尺左右,惯用左手的男子。”
那墨迹晕染的极其随意,但又似有所指。
听了秦莞的话,众人不由欣喜,只要锁定了嫌疑人的特征,找起来就轻松多了。
可棠欢却摇了摇头:“先前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来人既然能够逃离,为何将嫁衣随意留下?而如今莞儿又发现此人此人惯用这一特征,如此明显的特征,他为何这般轻巧的暴露?”
棠欢的手指划过嫁衣的袖口:“最重要的是,他又为何穿上嫁衣,留下墨渍,这一切难道不太过刻意了吗?好像他故意引导我们一样。”
她不信,将无头女尸塞进轿子里都做的如此隐蔽之人,会是个粗枝大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