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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学家推测，强烈的情感连结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抵抗了药物的侵蚀，使他保持了部分人性。这一发现对后续实验具有重要启示。
我的手开始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清融，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刻，想的仍是我...
我翻到下一页，看到了令我心碎的内容：
> 样本XZ-12。的大脑和部分器官组织已送往北方基地作进一步研究。其余遗体按照标准程序进行了处理。
"花海？"豆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迅速擦干眼泪，转过身。
豆子的表情既疲惫又悲伤："无畏情况不太好，他拒绝任何人接近，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
我理解那种感受："给他时间吧。这种痛...需要时间。"
豆子点点头，注意到我手中的文件："找到什么了吗？"
"找到了...关于清融的真相。"我声音颤抖，把文件递给他，"他们...解剖了他，把他的器官送去研究了..."
豆子看文件，深深叹了口气："花海，我很抱歉..."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至少现在我知道了真相。虽然...我可能永远无法让他入土为安了..."
豆子把手放在我肩上："我们会找到方法的。现在，北方基地的资料已经全部被缴获，或许里面有更多线索。"
我点点头，站起来："我想去看看无畏。"
无畏独自坐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我走过去，默默地坐在他旁边，什么也没说。
过了很久，无畏才开口，声音沙哑："他就这么走了...又一次..."
我轻声说："他是为了救我们。"
"我知道，"无畏苦笑，"这就是他的风格...总是先考虑别人..."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畏问："那个实验...那些药物...会让他痛苦吗？"
我不忍心说实话，但又不想欺骗他："会的。但他很坚强。"
无畏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我本该早点去找他...我本该..."
"不要这样想，"我打断他，"我也曾无数次想，如果当初我早点发现清融的异常，是不是就能救他了。但事实是，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我们都尽力了。"
无畏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他本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家的...他就差一点点..."
我抱住无畏，让他靠在我肩上哭泣。我理解他的痛苦，那种失去最爱之人的撕心裂肺的痛...
"花海，"无畏哽咽着问，"这种痛...会好起来吗？"
我想起了清融的笑脸，想起了他离开的那一天，想起了这一年来我的煎熬...
"不会全好起来，"我诚实地回答，"但会变得...可以忍受。你会学着带着这种痛继续生活，因为这是他们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提醒我们曾经深爱过，被深爱过。"
无畏点点头，擦干眼泪："久酷说他爱我...那是他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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