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想到年羹尧奏折里写的东西,漆黑的眸子里就有浮现出一点暗光。
他觉得年羹尧也是活腻了。
不然怎么会想着干涉他后宫的事宜?
还有福子的身份够不够当宸妃要他说吗?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夫懂什么?
胤禛将福子搂紧,就还将她眼角滑落的泪珠给轻轻揩去。
“好了,朕都答应你了,朕的好福子就别哭了,好不好?”
他的语气在对着她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宠溺,而听到胤禛这样说,福子立刻埋到他怀里。
苏培盛跟个木桩一样站在那,他刚刚传了话给小太监,让他们去甄嬛和沈眉庄那传话禁足。
苏培盛这会也是重新刷新了一下对福子得宠的认识。
以前就是华妃娘娘得宠时也不能这样,结果一到福子这,皇上嘴里就只有“是是是”。
果然,人和人之间也是有不同的。
苏培盛唏嘘。
而被安排去传皇上指令的小太监先后去了沈眉庄和甄嬛那,当然,安陵容那里他也顺道着传了话,等宜修知道皇上因为福子特意禁了甄嬛她们的足时,她手上刚要端的茶一下子就差点没拿住。
剪秋:“娘娘,这福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剪秋说的不是福子非要针对甄嬛她们这件事过分,而是她现在有种恃宠而骄的意思。
要知道以前福子在她们娘娘这也不过是个奴才,现在才刚刚得宠就有种要作威作福的意思,这岂不是再纵容下去便会成为第二个华妃。
宜修扶额:“本宫之前是真的小瞧了她。”
她本来以为福子的极限会是个小小常在,但如今看来,她远比她想象的要有手段。
“看来以前她在本宫这还只是伏小做低。”
宜修冷笑一声,就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额角。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你先来给本宫揉揉。”
她长叹一口气,就又让剪秋来给她揉脑袋。
“娘娘,那如今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让那福子一直这么下去吗?”
福子如今的地位恐怕是比那华妃还要高,要知道华妃得宠之时都没有她现在这般待遇。
“本宫本来还想着应该提防那甄嬛,现在看来,却是本宫先看走了眼。”
宜修一直觉得和她姐姐有着几分相像的甄嬛会是一个劲敌,可说到底,皇上是真的没看上她。
宜修都不知道她现在还需不需要再提防下去,她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杯壁,又觉得福子的事大可不必她亲自动手。
因为福子已经得罪了很多人。
比如年世兰,再比如甄嬛她们。
她一个宫女出身的说的明白些便是眼界太低。
宜修嗤笑了一下,又继续想做她那隔岸观火的皇后。
关于被禁足这件事,甄嬛实在是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福子。
她那天一言不发,且又没有做什么事情,那福子凭什么还顺带着将她也打入了安陵容的阵容里。
“小主,那宸妃真的是拎不清的,明明是安常在犯的错,她竟然还顺带着将您也要整治一番。”
浣碧嘴上嘟囔,她瞧不上福子,自认为她一个小小宫女即便做了皇上的妃子也比不上甄嬛。
甄嬛:“宸妃这样做定然是有她自己的原因,你我对于这种事还是需要先稳妥些。”
虽然心里对福子也有意见,可甄嬛在旁人面前总归是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的。
她垂下眼,皇上那边不仅是要禁她的足,还要再罚她抄写佛经。
甄嬛抄了一天就又抱病了。
她觉得她进宫又不是为了争宠,所以让浣碧去传了温实初过来后就恹恹的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