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一诺柔声道，"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别这么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如果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你还会这么说吗？杨涛在心中苦涩地想。但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一诺，像是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你是我的月亮，我的整个世界。"杨涛低声说，"没有你，太阳再耀眼又有什么意义？"
一诺被这突如其来的深情表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耳根悄悄红了。
"行了，别肉麻了。"他轻推了推杨涛，"晚上我要直播，你陪我一起吗？"
"当然。"杨涛终于松开怀抱，但目光依旧紧锁着一诺，仿佛只要一个不注意，对方就会从视线中消失，"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03
接下来的日子，杨涛简直像变了个人。
以前他虽然爱一诺，但从不黏人，常常因为训练和比赛冷落对方。现在却变得寸步不离，几乎每天都要见面，如果因为赛程实在见不到，也会不厌其烦地发语音、视频通话。
"宝贝诺诺，今天吃了什么？"
"诺诺，记得喝水，我放在你包里的保温杯用了吗？"
"糯糯，晚上我去接你，别自己打车了。"
一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却又隐隐享受着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他不知道什么改变了杨涛，但这种改变让他想起了两人刚在一起时的甜蜜时光。
"无畏，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一天晚上的视频通话中，一诺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杨涛坐在酒店床上，手机架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的一诺。
"你最近...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一诺斟酌着用词，"像是特别怕失去什么。"
杨涛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是的，他怕，他怕极了。每当想到前世的那个雨夜，想到一诺孤单死去的痛苦，他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不分开。
"是不够好吗？"杨涛轻声问，"我这样让你感到压力了吗？"
"不是，"一诺连忙摇头，"只是有点不习惯。你以前常常因为训练和比赛忘记回复我的消息，现在却像是...生怕错过我的任何一条信息。"
杨涛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糯糯，我只是意识到，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工作，比赛，胜利，这些都可以重来，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永远。"
一诺注视着屏幕中杨涛罕见的脆弱表情，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无畏，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关切地问。
杨涛摇摇头，强撑出一个微笑。
"没事，就是最近做了些噩梦，梦见你...离开我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糯糯，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今年12月的KPL总决赛，如果我们两支队伍都进了，无论结果如何，比赛结束后不要急着回去，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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