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到网上有些事，想问你一下。”我没有直接提双排的事情，而是先试探。

“网上的事？你是指你和酥脆双排那个吗？”陈回复得非常快，仿佛一直在关注这件事。

我的心沉了一下。他知道。而且他似乎对这件事很了解。

“对，就是那个。你知道是谁发的吗？或者消息来源是哪里？”我直接问道。

陈发来一个“嘘”的表情包，然后回复道：“这个嘛……我只能说，电竞圈里想博眼球的人太多了。有些消息，来源很复杂的。”

“能告诉我具体点吗？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我追问。

陈发来一段语音。点开听，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文波，我跟你说实话吧。这个消息，确实不是空穴来风。那个营销号背后，有人在推。这个人嘛……不是什么善茬。”

“谁？”我追问。

“这个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你知道的，我做这行的，消息来源不能随便透露。”陈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可以给你点提示。这个人，和你、和酥脆，都有些联系。而且，他最近正好在做一些事情，需要热度和流量。”

需要热度和流量……这不正符合陈自己想做平台的情况吗？

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我认识的陈，虽然有点精明，但不至于会做这种事啊。

“老陈，这件事，会不会和你有关？”我决定直接摊牌。

那边沉默了很久，才回过来一条消息：“文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些，听起来……有点像你。”我斟酌着词语。

“哈哈，文波，你想多了。”陈发来一个尴尬的表情，“我只是一个消息搬运工而已。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再说了，你可是我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呢？”

他的否认听起来有些苍白无力。但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咬定就是他。

“好吧，如果不是你，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营销号，消息到底从哪里来的？”我退了一步。

“这个嘛……我试试吧。不过不一定能问出来啊。”陈回复道。

我知道他这是在敷衍我。如果他和那个营销号有联系，肯定能问出来；如果他就是幕后黑手，更不可能告诉我真相。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这件事就像一团迷雾，我努力想要拨开，却发现里面的水越来越深。

下午的训练赛，我打得有些心不在焉。我的状态明显下滑，好几次出现了低级失误。教练在场边皱着眉，队友们也投来担忧的目光。

训练赛结束后，教练把我叫到一边。

“文波，你的状态不对。”教练开门见山地说，“是因为网上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有影响。但是你要清楚，你是职业选手，你的职业生涯和个人感情是两回事。你不能因为私人的事情影响到比赛。”教练语气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