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眼狼！"婶婶尖叫起来，"我们收留你，给你吃给你住，你竟然敢这么说话？"
我走向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按照国家法律，作为监护人，你领取了我的孤儿补助金。那些钱应该用于我的生活和教育，而不是你儿子的零花钱。"
婶婶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平时唯唯诺诺的"小仙"会突然变得这么有主见。她刚要发作，我已经走出了门。
2
达明中学，位于城市的边缘地带，校舍老旧，设施简陋。
从原主的记忆中，我知道这所学校的情况并不理想。教学质量一般，校园暴力事件时有发生，而顾小仙就是受害者之一。
班级里，我找到了原主的座位——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桌面上满是刻痕和涂鸦，其中不乏侮辱性的词语。
我坐下后，周围的同学明显避开了我，有几个人还交头接耳，不时发出嘲笑声。
原主的记忆告诉我，欺凌她的主要是一个叫江琦的女生和她的小团体。江琦是班里的"女霸王"，父亲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老板，因此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上课铃响了，第一节是数学课。老师走进教室，是一个中年男性，看起来疲惫不堪。他机械地开始讲课，丝毫不关心学生们是否在听。
课间，我留在座位上查看原主的课本和笔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笔记本上到处都是被撕毁的痕迹，有些页面上还有明显的水渍，像是被人泼过水。
"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骨小仙'啊。"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头，继续整理着课本。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江琦走到我面前，用力拍了一下我的桌子。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有事？"
江琦愣了一下，显然对我的态度感到意外。在她的记忆中，顾小仙总是低着头，任人欺负。
"呦，长本事了？"江琦冷笑，"听说你昨天又去学生会长那里告状了？"
我没有回应。原主的记忆告诉我，她确实曾经向学生会长求助，但换来的只是更严重的报复。
"不说话？"江琦挑眉，"装哑巴啊？"
我合上书本，站起身来。尽管顾小仙的身体比江琦矮了半个头，但我丝毫不畏惧。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我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请让开。"
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平时唯唯诺诺的"骨小仙"竟然敢对江琦这样说话。
江琦的脸色变了，从惊讶到愤怒只用了一秒钟："你说什么？"
"我说，请让开。"我重复道，"我要去洗手间。"
江琦突然推了我一把："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
如果是原主，这一推可能会让她摔倒。但对于经过基础格斗训练的我来说，这点力道不值一提。我稳稳地站在原地，没有退后一步。
江琦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愤怒。她再次伸手要推我，但这次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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