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戛然而止，宋亚轩没有继续弹下去。
"怎么不弹了？"小好睁开眼睛，疑惑地问。
"后面的还没谱好，"宋亚轩放下吉他，声音有些沙哑，"小好，我..."
"嗯？"她歪着头看他，眼中满是信任和期待。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小好眨了眨眼睛："什么关系？"
"就是...我们一直是兄妹关系，但是..."宋亚轩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人是会变的，感情也是。"
小好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亚轩哥哥，你想说什么？"
宋亚轩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我想说，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不再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小好的表情从惊讶变成困惑，最后停留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上。
"我不明白..."她小声说，眼神躲闪，"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家人吗？"
"是的，我们是家人，"宋亚轩艰难地继续，"但是你已经长大了，我也是。有些感情...是会随着成长而改变的。"
小好低下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所以这就是你最近一直躲着我的原因？"
宋亚轩点点头，然后意识到她看不见，便轻声回答："是的。我...感到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种感情会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宋亚轩诚实地说，"害怕你会讨厌我，觉得我很奇怪。"
小好沉默了很久，久到宋亚轩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准备道歉时，她突然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却带着一丝微笑："亚轩哥哥是笨蛋。"
宋亚轩一愣："什么？"
"我说你是笨蛋，"小好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你以为...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是找你帮忙？为什么每次都想和你一起出去？为什么会因为你的疏远而难过？"
宋亚轩的心跳停了一拍："你是说..."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小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我只知道，我不想只当亚轩哥哥的妹妹。"
宋亚轩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久违的轻松感包围了他。他伸手轻轻拭去小好脸颊上的泪水，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柔软的肌肤。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轻声问。
"不知道，"小好摇摇头，"可能是去年的生日会上，你给我弹吉他唱歌的时候；也可能是前年冬天，你陪我一起等公交车，把手套给我的时候；或者更早...我真的不知道。"
宋亚轩轻笑出声："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就是在某一天，我突然发现你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女孩了，而是一个让我心动的少女。"
小好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她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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