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你是女人。”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沈灼慢慢放开了我，但他依然捧着我的脸，用那种复杂的、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我。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
“你看起来……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沈灼低声说。
我想象中的？他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一条会说话的母狗吗？！
“那……那你想的我是什么样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沈灼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容在他清冷的脸上显得格外耀眼，也让我更加不安。
“我以为你会更……野一点。”他说。
野？我？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热爱和平的好市民啊！变成狗的时候是条怂怂的土狗，变成人也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我是条好狗！”我脱口而出，说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说啥呢！我现在是人！
沈灼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他的笑声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共鸣。
“好，你是一条好狗。”他顺着我的话说，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
我彻底没辙了。感觉沈灼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且那个世界里充满了各种离谱的设定。
“沈灼，”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契约，你也救了我很多次。我很感激你。但是……我现在变成了人，我想过自己的生活。”
沈灼的笑容消失了，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
“你觉得，在我们的契约下，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这种东西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危险的威胁。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忘了，契约是生死与共，无法分离的。我不仅身体和灵魂与他绑定，我的命运也和他的命运交织在一起。
“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我小声说，心里感到无比的委屈和不甘。我费尽心思保命，结果把自己送进了另一个牢笼。
沈灼看着我的样子，眼神里的冰冷 软化 了一些。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没有限制你。”他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我眼前一亮。真的吗？！
“……只要你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他补充道。
我的希望瞬间破灭。这不还是变相的囚禁吗？！
“沈灼！”我有些激动，“你这样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沈灼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王富贵，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让我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我立刻闭上了嘴巴。我惹不起他。他是大佬，我是他的契约兽（虽然现在是人）。
沈灼看着我隐忍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仿佛在确认我的存在。
我知道，我暂时无法改变现状。我只能先接受。
“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我问。
沈灼想了想，说：“你对这个世界很了解，是吗？比我了解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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