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眼中含泪。
在离开镜之国前的最后一刻，王默轻声说了句话，只有我能听见："当你站在选择面前时，记住——光明之心最终会选择最无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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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之国已是黎明时分。我们刚穿过后花园的小径，就被等候多时的守卫发现了。
"公主殿下，国王陛下正在找你们。"守卫恭敬地说，"水王子殿下已经知道你们离开了。"
冰公主紧张地看了我一眼："糟了。"
我们被带到王座厅，水王子坐在那里，眼神阴沉："你们去了哪里？"
冰公主上前一步："哥哥，我们——"
"你们去见王默了。"水王子冷冷地打断她，"不必否认，我的魔法已经告诉我一切。"
我直视水王子的眼睛："是的，我们去见了真正的王默。我了解到了缔结仪式的全部真相，包括世界平衡的危机。"
水王子的表情略显惊讶："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是的，我知道牺牲是必要的。"我坦然道，"我仍然愿意参加仪式。"
水王子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为什么？即使知道可能没有退路？"
"因为这是正确的事。"
水王子的表情逐渐柔和："你真的很像她，但又全不同。她犹豫不决，而你...如此坚定。"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仪式将在今晚举行。在此之前，你还有何要求？"
"我想确保我妹妹得到永久的治疗。"
"我已经安排了。"水王子点头道，"精灵界最好的医师已经前往人类世界，她将得到最好的照顾。"
"谢谢。"我真诚地说。
水王子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王默...她还好吗？"
"她很好，找到了自己的平衡点。"我如实回答，"她让我告诉你，她很抱歉，也希望你能原谅自己。"
水王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会的。今晚的仪式后，一切都会结束。"
他转身离开，在门口停下："准备好迎接你的命运吧，光明之心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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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整个水之国都在为缔结仪式做准备。宫殿中央的大厅被装饰成神圣的仪式场所，水晶柱上缠绕着发光的蓝色藤蔓，地面上铺满了象征纯净的白色花瓣。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晶池，泛着微微的蓝光。
冰公主帮我换上了仪式专用的白色长裙，她的眼中满是担忧："还有反悔的机会。"
"不，我已经决定了。"我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我会想念你的。"冰公主哽咽道。
"也许我不会全消失。"我安慰她，摸了摸王默给我的水晶吊坠，"也许会有奇迹。"
仪式开始的号角响起，冰公主擦干眼泪，带我走向大厅。
所有水之国的重要人物都已到场，他们肃穆地站在两侧，见证这神圣的时刻。
水王子站在水晶池边，身着华丽的蓝色礼服，头戴水之王冠。他看起来威严而神圣，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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