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迪力打破僵局。

"是啊,好久不见。"冷锋淡淡应道,"婚后生活如何?"

"很好。"迪力自然地揽住我的腰,"若曦是个好妻子。"

我有些不自在,但没有挣脱他的手。这是我们第一次以夫妻身份公开亮相,我不想让他难堪。

"晴云也是个好妻子。"冷锋顺势揽住慕晴云。

慕晴云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若曦,你气色很好。"

"你也是。"我微笑。

四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让周围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陛下马上到了,"冷锋说,"我们去前排就座吧。"

整个庆典过程中,我都感觉如坐针毡。时不时能感受到冷锋的目光掠过,但每次我看向他,他都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

离席前,冷锋忽然走到我们身边:"迪力,能借一步说话吗?"

迪力点点头,跟着冷锋走向会场一角。

我和慕晴云面面相觑。

"你..."我迟疑着开口。

"我很好。"慕晴云抢先说道,"你呢?"

"还好。"我勉强笑了笑,"冷锋...对你好吗?"

慕晴云眼神闪烁:"他是个好丈夫,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总觉得他心不在焉。"慕晴云苦笑,"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心中泛起涟漪,却不敢深想。

"迪力对你怎么样?"慕晴云问。

"很好,他很尊重我。"我诚实道,"我们...有一个约定。"

慕晴云好奇地看着我,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那个一年之约。就在这时,迪力和冷锋走了回来,脸色都不太好。

回家的马车上,我忍不住问:"你和冷锋说了什么?"

迪力沉默片刻:"他告诉我,慕晴云对他很冷淡。"

我猛地抬头:"然后呢?"

"他问我,你是否也是如此。"迪力直视着我。

我心跳加速:"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迪力转头看向窗外,"但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我不安地绞着手指:"你们没有...争吵吧?"

"差一点。"迪力苦笑,"他问我是否真的喜欢你,我说这不关他的事。然后他说..."

"说什么?"

"他说他后悔了。"迪力转向我,眼神复杂,"他说他从未仔细看过你,直到失去才发现..."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发现什么?"

"他没说。"迪力苦涩地笑了,"但我猜到了,他对你,或许不只是兄妹之情。"

那一刻,我的心情无比复杂。若是在半年前听到这番话,我一定欣喜若狂。但现在,我却只感到一阵茫然。

"迪力,"我轻声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需要说什么。"迪力平静地说,"我只是告诉你实情。记住,你还有半年时间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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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

那天,飞行学院进行高空技术测试,迪力和冷锋都参与其中。我在家中焦急等待,突然听闻有飞行器出事的消息。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