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无畏哑着嗓子说,“不是抑制剂的事……”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徐必成。
徐必成看着那只手,那只曾经在赛场上无数次操作着澜和澜陵王打出漂亮收割的手,那只曾经拥抱过他、标记过他的手。
他应该躲开。他应该狠狠地甩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
无畏的手指,最终触碰到了他的脸颊。带着易感期的灼热,带着一点点潮湿。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珍宝。
“诺诺……”他再次低低地唤了一声。
这个名字,像是某种咒语,瞬间击溃了徐必成 最后一个 @ 项目: inlistbox那点伪装。
七年的委屈,七年的艰辛,七年的思念,像是一锅滚烫的汤,瞬间在他胸腔里炸开。
他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你他妈王八蛋……”他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看到他哭了,无畏的心脏像是被人用钝刀子来回切割。
“对不起……对不起……”他除了道歉,什么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他当年犯下的错。
他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抱他。
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徐必成肩膀的前一秒——
“砰!”
房门再次被人猛地踹开。
“我去?!你们两个干嘛呢?!”久酷的声音带着震惊和慌乱,“杨涛!我操!你他妈易感期怎么没吃药?!徐必成你快出来!”
冲进来的久酷闻到房间里浓郁得让人窒息的阿尔法信息素,以及夹杂其中的那丝微弱但清晰的欧米茄信息素(尽管来自切除腺体的人),瞬间明白了过来。
易感期失控的阿尔法,和一个七年前被他标记过的、现在切除了腺体的欧米茄Uti这他妈是什么要命的修罗场?!
他一把拽住徐必成的手臂,试图把他从无畏身边拉开。
“久酷!你别管!”无畏猛地抬头,眼睛猩红地看向久酷,里面是易感期阿尔法被干扰时的狂躁和危险。
“我***的杨涛!你清醒一点!你他妈要干什么?!”久酷被他眼里的凶光吓了一跳,但还是死死地拉着徐必成。
徐必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他抹了一把眼泪,挣扎着想站起来。
“杨涛!你别发疯!”他吼道。
然而,易感期中的阿尔法,一旦被激怒,失控会更加严重。
无畏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带着某种捕猎者的迅捷。他一把甩开久酷的手(他全没想到无畏在易感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然后伸手,不顾一切地将徐必成拉进了怀里。
“诺诺!”他紧紧地抱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让他思念了七年的味道。即使腺体已经不在了,但徐必成的身上依然残留着他独有的、让他感到安心和归属的味道。
“放开我!杨涛你他妈放开我!”徐必成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能感觉到无畏身体的灼热,以及他信息素强大的压迫感。那种被紧紧束缚、被强大阿尔法信息素笼罩的感觉,让他感到了本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