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孩子,无畏的眼睛亮了一下。
“他……他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像我吗?”
徐必成笑了一下,一个带着泪水的笑容。
“不像你。”他说,“他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
无畏听到这话,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徐必成说这话,是给他台阶下。
“诺诺……”他握住徐必成的手,“让我看看他……好不好?”
徐必成看着他眼中渴望的光芒,心底微软。
“他今天在我朋友家。”徐必成说,“我来这边,是想处理一些事情。”
处理一些事情……
无畏知道,徐必成说的“事情”,指的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来了。在他易感期失控的时候来了。是巧合,还是……
“你来找我,是因为……”无畏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徐必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听说你病了。”他声音平静,“久酷告诉我你发烧了。我有点担心。”
担心。
就因为久酷一句随口的“发烧”,他竟然七年后来找自己?
无畏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感动。
“诺诺……”他紧紧地握住徐必成的手,“谢谢你……”
徐必成没有说话,只是回握住他的手。
手心相贴,七年的隔阂,仿佛在这一刻,消融了一些。
“杨涛……”徐必成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
“我知道。”无畏点头,“但无论多复杂……我都会去面对。”
他看着徐必成,眼中带着坚定,“诺诺,我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欧米茄。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十七在一起,想我们成为一个真正的家。”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我当年犯下的错……让我照顾你和十七……让我爱你……”
徐必成看着他眼中真诚的爱意和悔意,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他笑了。一个带着泪水和释然的笑容。
“杨涛……”他声音沙哑,“你这个王八蛋……”
他扑进无畏怀里,再次紧紧地抱住他。
无畏也紧紧地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失控的易感期并没有全过去,但他体内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找到了他的欧米茄。他唯一的安抚。
“诺诺……不哭了……”他沙哑地哄着他。
“谁哭了!”徐必成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无畏笑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七年的痛,七年的泪,也许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仿佛想把七年的缺失,全部弥补回来。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房间里, 阿尔法和欧米茄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不再是狂暴和压迫,而是带着一种经历了风雨后的平静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