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知道，"我点头，"我一直尊重这一点。"

"但北京之后，"她继续说，"我发现自己...可能越界了。"

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越界？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关心你，不仅仅是作为同事或邻居。这很不专业。"

我感到一阵欣喜，但也有些困惑："为什么这是个问题？人之常情，不是吗？"

"因为这可能影响工作，"她解释道，"影响判断。而且...你可能有自己的计划。你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总有一天会回到那个世界。我不想...成为你'体验普通生活'的一部分。"

原来是这样。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疏远。她害怕被利用，害怕成为我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过客。

"杨澜，"我郑重地说，"你永远不会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是...特别的。"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表达清楚了，但她的眼神变了。

"特别到什么程度？"她轻声问。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与她平视："特别到我愿意为你放弃继承权的程度。"

她的眼睛睁大了："什么？"

"我说，如果必要的话，我愿意放弃一切。"我抓住她的手，"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杨澜。不是作为同事，不是作为邻居，而是作为一个女人。"

她的手在我掌心颤抖："你疯了吗？我们才认识多久？"

"时间长短重要吗？"我反问，"重要的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

她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背对着我："你不了解我，宋亚轩。我有缺点，有坏脾气，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

"那就让我了解，"我在她身后说，"给我们一个机会。"

她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几近溢出的泪水："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这种生活，想回去继承家业呢？"

"那我会带上你一起回去，"我微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太自信了，"她摇头，"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那种生活？"

"我不知道，"我坦诚道，"但我们可以一起找出答案。"

她看着我，表情变得柔和："宋亚轩，你还真是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家伙。"

"这算夸奖吗？"

她忍不住笑了："算是吧。"

我走近一步："所以，你的回答是？"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我心跳停滞的话："我要你做我男朋友。"

不是"我同意"，不是"好吧，我们试试"，而是"我要你做我男朋友"。典型的杨澜风格，直接、主动、不容拒绝。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是命令吗，杨经理？"

"对，"她挑起嘴角，"违抗命令会有惩罚。"

"我能问问惩罚是什么吗？"

她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没有惩罚，但服从的话有奖励。"

我感觉血液在体内沸腾，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遵命，杨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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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好。在公司，我们保持着专业的距离；在私下，我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