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篇文章现在呢？"

"已经撤回了，"切原说，"不过为时已晚，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龙马握紧拳头："她现在在哪里？"

"这才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切原的表情变得严肃，"她申请转学了，明天就要去京都的学校了。"

13. 机场重逢

东京羽田机场，下午四点。

龙马气喘吁吁地跑进候机大厅，眼睛焦急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他逃掉了训练，直接打车赶到机场，只希望还来得及。

距离京都航班起飞还有二十分钟。

"白石！"他大声喊道，引来不少旅客的侧目。

没有回应。

他继续往前跑，几乎要撞上一个推行李车的老人。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白石藤井站在安检口前，背影显得有些孤单。

"白石藤井！"他再次喊道。

这次，她转过身来。看到龙马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走，"龙马走到她面前，气息还未平稳，"我知道那篇文章的事了。切原告诉我了。"

白石藤井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黯淡下来："那只是众多谎言中的一个。我知道你已经不会再相信我了。"

"也许是这样，"龙马直视她的眼睛，"但我愿意再试一次。"

"为什么？"

龙马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因为...因为我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对手。在球场上，我可以轻易击败任何人。但你..."他停顿了一下，"你让我体验到了真正的挑战。不只是在游戏中，也是在真实的情感上。"

这可能是越前龙马有生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白石藤井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泛起泪光。

"你是认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这不是另一个游戏吧？"

龙马摇摇头："不是游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网球钥匙链，递给她，"这个...给你。每次看到它，就当作我在提醒你——我们之间的每一场比赛，我都会认真对待。"

白石藤井接过钥匙链，泪水终于落下："我不想去京都了。"

"那就不要去，"龙马说，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简洁，"留下来。"

机场广播响起，宣布前往京都的航班开始登机。白石藤井看了看手中的登机牌，又看了看龙马，做出了她的决定。

14. 流言与正视

白石藤井没有转学，但关于她和龙马的流言并未停止。青学的学生们窃窃私语，有人说她是立海大的间谍，有人说她只是为了出名才接近龙马，还有人说这一切都是某个社交媒体营销计划的一部分。

"你不在意那些议论吗？"一天放学后，白石藤井忧心忡忡地问龙马。

龙马耸耸肩："不在意。"

"但他们说的话很过分..."

"你以前不是也很擅长制造流言吗？"龙马忽然调侃道。

白石藤井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那不一样！我那是...社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