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继续努力的!"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两周后的一天,伊鲁卡老师——那位资深的忍者学院教师——在教师休息室找到了我。
"日向君,你的教学方法很独特啊。"他笑着说,"学生们都说你的课又难又有挑战性,但放学后的补习又特别容易理解。"
"那只是为了帮助跟不上的学生。"我平静地回答。
"你知道吗?"伊鲁卡递给我一杯茶,"你正在创造一种新的教学模式。白天的高要求训练了学生们的意志力和挫折忍受能力,而晚上的补习又给了他们掌握知识的信心。这正是忍者培养的精髓啊。"
我微微惊讶,从未想过自己的应付之举竟被视为某种"教学创新"。
"不仅如此,"伊鲁卡继续说,"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忍者家长主动申请让孩子参加你的补习班吗?他们甚至愿意支付额外的费用。"
"费用?"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我没有收取任何费用。"
"这就是问题所在,日向君。你的价值被低估了。"伊鲁卡神秘地笑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在忍者学院之外开设正式的补习班,那将是一笔不小的额外收入。"
"我是日向一族的忍者,不需要依靠教书来糊口。"我冷冷地说。
伊鲁卡却不以为意:"这不是关于钱的问题,而是关于价值。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三代目火影会特意指名你来担任这个教职?"
我沉默了。确实,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多次。
"因为他看到了你的潜力,不仅是作为一名战斗忍者,更是作为一名能够影响下一代的导师。"伊鲁卡声音温和却有力,"日向君,有时候命运给我们的不是我们想要的路,而是我们需要的路。"
命运。又是命运。我心中苦笑。
当天晚上,我独自站在训练场,练习着八卦六十四掌。月光下,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如同那挥之不去的宿命。
"宁次哥哥。"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雏田。这个宗家的大小姐,却总是战战兢兢,仿佛她才是被命运捆绑的那个。
"有事?"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我听说你在忍者学院教得很好,学生们都很喜欢你。"她的声音依旧柔软,但比从前稳定了一些。
"那不过是暂时的任务。"
"可是,"雏田鼓起勇气继续说,"父亲今天收到了来自火影大人的信,说希望延长你的教职,甚至考虑让你成为正式教师。"
我的手顿在半空。
"这不可能。日向一族的精英从不在学校浪费时间。"我的声音异常冷硬。
"日足大人...父亲说,这是家族的荣誉,能够为木叶培养下一代优秀忍者。"雏田停顿了一下,小心地补充道,"而且,父亲似乎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很满意?日足对我做什么会满意?除非——
"是因为这样我就无法执行高难度任务,就不会威胁到宗家的地位?"我转身直视雏田,语气中满是讽刺,"还是因为这样可以向村子展示宗家如何'善待'分家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