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耸了耸肩，一脸得意：“没什么，就是提醒苏总一句，树倒猢狲散。早点找好下家，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冉一眼，转身离开了。
树倒猢狲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的事件，和秦远有关？
苏冉回家后，第一次对秦远隐瞒了自己在公司遭遇的一切。她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他的拖累。
她开始私下调查。她找了私家侦探，调查那些匿名邮件和帖子的来源。她也开始留意公司里所有人的动向。
很快，私家侦探有了进展。那些匿名邮件的IP地址非常分散，经过多次跳板，很难追溯到源头。但是，其中一条线索，指向了公司内部。
根据IP地址的原始位置，侦探发现有一部分邮件是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发送的。而根据监控，发送邮件的人，是公司行政部的一个小职员，叫赵丽。
赵丽？苏冉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怎么会和这些恶意的攻击有关？
苏冉让侦探继续调查赵丽。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赵丽，竟然是李强的情人。
苏冉脑海中闪过李强那天意味深长的话。难道，这一切都和李强有关？
她联系了赵丽，约她在公司附近的公园见面。
赵丽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瘦弱，脸色苍白，眼神闪躲。
苏冉开门见山：“赵丽，我知道一些事情，关于你和李强，以及最近公司里针对我的那些事。”
赵丽身体一颤，低下头，不敢看苏冉的眼睛。
“那些邮件和帖子，是你发的吧？”苏冉盯着她，“为什么？”
赵丽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是不是李强让你做的？”苏冉逼问。
赵丽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泪光：“苏总，我…我求求你，别再查了。我只是…只是听他的话。”
“他让你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冉追问。
赵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他…他让我发那些东西，还给了我钱。他说，只要把你搞垮，他就能升职，到时候就能给我更好的生活。”
苏冉冷笑：“所以你就信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这是诽谤，是犯罪！”
赵丽哭了起来：“我…我没办法。他掌握了我的把柄，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毁了我。”
“什么把柄？”
赵丽颤抖着说出了一个名字：“王总。”
王总，公司的大老板，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李强怎么会和王总有关？”苏冉不解。
赵丽擦了擦眼泪：“李强说，王总想让你离开公司。因为…因为你对他来说，是威胁。”
威胁？苏冉心中一凛。她最近在公司里表现出色，隐隐有取代王总心腹的趋势。难道，王总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想除掉她？
但是，王总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全可以直接找个理由开除她。
苏冉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李强只是个小角色，他背后一定还有更高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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