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囚禁你,"罗思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背后,"我只是想保护你。"
黄垚钩转过身,与罗思源面对面,他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保护我?还是占有我?罗sir,你我都清楚,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不同寻常的兴趣。"
罗思源没有否认,他的迷迭香气息在空气中变得更加浓郁:"是的,我对你有兴趣,远超过一个警察对证人应有的程度。但我从未强迫你做任何事,每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包括那支抑制剂?"黄垚钧反问,"那天晚上,如果我向你求救,你会来吗?"
"我会,"罗思源毫不犹豫地回答,"但我更希望你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度过难关。你不是需要阿尔法拯救的弱者,黄垚钦,你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这个回答出乎黄垚钦的意料。他一直以为罗思源想要的是一个依赖他的欧米茄.,一个可以被他掌控的对象。但现在,他似乎看到了这个阿尔法的另一面。
"你母亲来见过我,"黄垚钦突然说,"她警告我远离你,说这场调查可能会伤害到你。"
罗思源的表情变得复杂:"我母亲总是过度保护我。但她错了一点——伤害我的不会是这场调查,而是失去你。"
他的手轻轻触碰黄垚钦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品。
"从第一次在郑文熙的葬礼上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同。你站在那里,眼睛干燥,表情平静,像是在参加一场与己无关的仪式。那时我就明白,你和我一样,戴着面具生活。"
黄垚钦没有躲开他的触碰:"所以你接近我,是因为好奇?还是同情?"
"都不是,"罗思源的声音低沉,"是因为我看到了可能性——两个戴面具的人,或许可以在彼此面前卸下伪装。"
迷迭香的气息更加浓郁,黄垚钦感到自己的腺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他知道,他的发情期真正来临了,而这次,没有催情剂的干扰,全是因为眼前这个阿尔法的存在。
"我的发情期,"黄垚钦轻声说,"我需要你离开。"
"如果我不想离开呢?"罗思源的目光变得炙热,"如果我说,我想标记你,不是作为交易的一部分,而是因为我真的想要你?"
黄垚钦深吸一口气,白茶香气在房间内爆发,与迷迭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陶醉的芬芳。
"那么,"他最终说道,手指轻轻抚上罗思源的脸庞,"我会说,这个囚笼,我愿意住下去。至少,这次是我自己选择的笼子,也是我自己选择的狱卒。"
罗思源的双眼因这句话而变得深邃,他慢慢低下头,在黄垚钦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不,"他在黄垚钦耳边低语,"不是囚笼,也不是狱卒。是避风港,是伴侣。"
随着这句话,他的牙齿轻轻刺入黄垚钦后颈的腺体,成了标记。白茶香气与迷迭香在空气中彻底融合,不再是单独的存在,而成为了一种全新的、独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