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卡卡西摇摇头："他重伤逃走了。我们已经派出暗部追踪，但雨夜中很难找到明确踪迹。"

"我去杀了他。"佐助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的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佐助，你冷静点，"小樱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眼睛红肿，"我们都很痛苦，但是..."

"你们不必跟来，"佐助打断她的话，"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不，"我突然开口，声音陌生得连我自己都吃惊，"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事。那个人必须为鸣人的死付出代价。"

我们相视一眼，无需言语就达成了共识。在那一刻，复仇的火焰在我们每个人心中燃烧。鸣人曾是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纽带，而现在，复仇成了我们新的联结。

"你们在说什么傻话。"夜晚的走廊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们转头看去，志村团藏站在走廊的阴影处，他那裹着绷带的右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九尾人柱力的死亡，是木叶的重大损失。但这种事情，不是由你们这些小鬼去处理的。"他冷冷地说，"根部已经收到情报，那个雾隐叛忍受雇于某个组织，专门猎杀人柱力。你们这些普通忍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您是说...鸣人是被针对的？"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

团藏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这件事由木叶高层和根部处理。你们这些下忍和中忍，安分守己地执行自己的任务就好。尤其是你，"他盯着佐助，"宇智波的余孽，不要以为回到木叶就能为所欲为。"

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他没有说话。纲手向前一步，挡在了团藏面前："志村团藏，这里是医院，请你尊重死者。鸣人的事情，我作为火影自有处理方法。"

团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但他留下的话却在我们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火影大人，您或许该考虑如何向村民解释，为什么会让如此重要的人柱力死在一个普通任务中。"

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但那阴冷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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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鸣人的葬礼在一个阴沉的下午举行。

几乎整个木叶村的人都来参加了。即使在生前，鸣人也从未见过这么多认可他的人。讽刺的是，他用生命才换来了这份认可。

伊鲁卡老师在葬礼上说了话，声音几次哽咽。卡卡西站在一旁，面罩下的表情无法辨认，但他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小樱哭得几乎昏厥，鹿丸、丁次、志乃、牙...所有的同期生都来了，每个人眼中都含着泪水。

只有佐助没有出现。

葬礼结束后，我独自一人站在慰灵碑前。鸣人的名字刚刚被刻上去，与他父亲波风水门和其他为村子牺牲的英雄并列。

"他不该这么早就被刻在这里。"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