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去宠幸那个小王子,还来找臣侍作甚?他可比臣侍好看多了。”
温洵醋意大发,一个劲儿想要挣脱安澜的怀抱,要不是安澜抱得紧,人怕是早摔地上了。
“洵儿这是说得哪里话,在朕眼里此刻洵儿便是最美的,勿要妄自菲薄。”安澜情真意切道。
“陛下不过是哄臣侍罢了,方才眼睛都黏在那小王子身上了,臣侍都看见了。”
温洵显然还记着安澜抛下他同赫连星越说话的事儿,心里酸溜溜道。
“好大一股酸味,这是何处打翻了醋坛子?”
安澜凑近男人闻了闻,笑眯眯问。
“臣侍没吃醋。”温洵嘴硬,不肯承认。
“哦?原来是朕家的。”
安澜挑眉,故作恍然,随即低笑出声。
“臣侍才没有。”温洵涨红了脸,反驳道。
“没有啊?朕原本想着好生哄哄洵儿,既然没有,那看来是不用了。”
安澜将男人放到辇车上,转身欲走。
温洵急了,一把扯住安澜的衣袖,撒娇道:
“臣侍难受,陛下陪陪臣侍可好?”
安澜本来也没打算走,闻言立马上了辇车,将男人抱到腿上坐着,低声询问:
“哪里难受了?”
“头疼。”温洵以手扶额,皱眉道。
“该,谁让你没事喝那么多酒。”
安澜嘴上不留情,手却很诚实地替男人按摩头部,动用治愈系能量替男人缓解不适。
“陛下就知道凶臣侍,臣侍心里不舒坦还不能借酒消愁了。”温洵委屈地小声嘟囔。
“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酒壮熊人胆,这话是半分不假,若是清醒着的温洵,哪敢这么跟她说话。
“本就是陛下的错。”温洵理直气壮道。
“朕今日不同你计较,明日待你清醒了再说。”
安澜手莫名有点痒,按耐住想打男人屁股的冲动,淡声开口。
辇车很快就到了流云殿,安澜抱着男人下了车,径直往内殿而去。
“臣侍要下来自己走。”温洵突然挣扎着要下地。
“别闹,站都站不稳,还想着走?”
安澜一手在男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警告道。
“陛下,臣侍…臣侍想去小解。”
温洵低垂着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开口。
“内殿有恭桶,朕带你去。”
安澜不放心他去恭房,万一人掉坑里,届时她是救还不救呢?
温洵解决了人生大事之后,就被安澜抱去了浴池,浴池内水花四溅,水声哗啦啦的响个不停,期间还夹杂着男人难耐的喘息低吟声,听得浴池外值守的宫侍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耳朵。
翌日温洵如愿没能起身,原因无他,安澜没给他用异能疏导,免得总觉得她不够疼他。
温洵醉酒后的记忆断片了,今日完全想不起来,臀上隐隐传来的不适之感,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昨夜定然是惹陛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