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姜望舒轻笑，“我们的故事，从茉莉开始，也会以茉莉为终。”
初晓似懂非懂，抓起一把薰衣草往空中抛：“那初晓的故事，从香香开始！”
秦墨琛接住落在女儿头发上的花：“对，你的故事，从爸爸的茉莉城堡开始。”
回国后，初晓收到小学录取通知书，抱着信封在茉莉园跑了三圈：“妈妈，初晓要上学了！”
姜望舒替她别好发卡：“上学要乖乖的，不能把香水瓶带去教室。”
“可是......” 初晓眨眼，“想让同桌闻闻香香。”
开学第一天，秦墨琛站在教室门口不肯走，被姜望舒拽到楼梯间：“墨琛，你这样像个监工。”
“我只是......” 他看着教室里初晓主动给同学分享糖果，“担心她被欺负。”
“放心，” 姜望舒笑，“咱们女儿随你，霸道总裁气场从小就有。”
秦氏会议室，管特助汇报：“裴氏余党注册了新公司，推出‘玫瑰晨曦’香水，广告词是‘超越茉莉的破晓’。”
姜望舒皱眉：“送检了吗？”
“送了，” 管特助点头，“但对方用了合成香料，留香时间只有我们的三分之一。”
秦墨琛敲了敲桌面：“玩噱头？让市场部反击，主打‘天然蕊心，无可复制’。”
午餐时，初晓忽然问：“妈妈，为什么坏人总学我们做香香？”
姜望舒擦了擦她嘴角的番茄酱：“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故事，只能偷别人的。”
“那我们的故事，” 初晓眨眼，“能写成书吗？”
秦墨琛夹了块鳕鱼放进她碗里：“等你长大了，爸爸给你出版，书名就叫《初晓与茉莉城堡》。”
实验室里，姜望舒盯着新培育的双色茉莉，忽然叫住路过的秦墨琛：“墨琛，你看这花蕊，淡紫色部分的香气更浓郁。”
“能用于新品吗？” 他凑近观察。
“还在测试，” 她轻笑，“不过初晓说，紫色香香像爸爸的西装，酷酷的。”
家长会当天，初晓的班主任拉着姜望舒的手：“秦太太，初晓在科学课上调配了‘春天的味道’，您知道她用了什么吗？”
“茉莉花瓣、雨水，还有......” 姜望舒忍住笑，“她爸爸的古龙水？”
“您怎么知道？” 班主任惊讶。
“因为，” 秦墨琛忽然出现，“她偷了我床头柜上的香水。”
新品研发受阻，姜望舒看着检测报告叹气：“蕊心在秋季的活性还是不够。”
秦墨琛递来热姜茶：“要不要试试北海道的火山泥培育法？我让农业专家飞过来。”
“你什么时候......” 她愣住，“连这个都查了？”
“只要是你需要的，” 他挑眉，“没有查不到的。”
初晓在花园摔倒，膝盖擦破了皮，却举着朵完好的茉莉笑：“妈妈，香香没坏！”
姜望舒心疼地消毒：“下次小心点。”
“没关系，” 初晓看着秦墨琛拿来的卡通创可贴，“爸爸说，伤疤是勇士的印记。”
董事会上，股东对新品进度不满：“秦董，竞争对手都出第三款了，我们还在原地踏步？”
“因为，” 姜望舒忽然开口，“我们在等一朵花 等蕊心在深秋绽放，就像等初晓学会系鞋带，急不得。”
股东们面面相觑，秦墨琛勾唇：“我太太的话，就是秦氏的答案。”
周末，一家三口在老宅翻旧相册，初晓指着姜望舒大学照片笑：“妈妈，头发好短！”
“那时候，” 姜望舒摸着女儿的长发，“妈妈还不知道，会有你这么个小调皮。”
秦墨琛忽然抽出张泛黄的照片：“望舒，这是你十六岁在茉莉园的照片，我偷偷拍的。”
“秦墨琛！” 她瞪他，“你早就开始跟踪我？”
“不是跟踪，” 他轻笑，“是等待，等你长大，等我们的故事开始。”
初晓第一次参加儿童调香比赛，紧张地攥着姜望舒的手：“妈妈，要是输了怎么办？”
“不会输，” 秦墨琛蹲下与她平视，“因为你调出的香味，有爸爸和妈妈的爱，这是世界上最特别的配方。”
比赛现场，初晓捧着自制的 “家庭香” 上台：“里面有妈妈的茉莉，爸爸的雪松，还有初晓的牛奶糖！”
评委们闭眼细闻，忽然鼓掌：“小选手，你调出了幸福的味道。”
深夜，姜望舒看着初晓的获奖证书，忽然问：“墨琛，你说初晓以后会成为调香师吗？”
“随她，” 他望着窗外的茉莉园，“但我希望，她的调香台旁边，永远有个懂得守护她的人。”
“就像你守护我？”
“对，” 他转头笑，“就像我守护你，从茉莉花开，到破晓时分。”
深秋的清晨，初晓推开窗，忽然惊呼：“爸爸，妈妈，茉莉花开了！”
秦墨琛和姜望舒赶到花园，看见霜降后的茉莉竟逆势绽放，雪白的花瓣上挂着冰晶。
“霜降茉莉，” 姜望舒惊喜，“妈妈日记里提过，十年一遇的品种。”
初晓伸手接住一片花瓣：“香香，冬天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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