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
沫沫来啦来啦
沫沫新的开始啦
沫沫直接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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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蝉鸣黏腻得像没干透的胶水,桑念辞第无数次刷新手机屏幕,群聊里最新消息停在三天前——原定的键盘手发了个抱歉的表情包,说要准备考研退队。
她烦躁地把吉他包甩在排练室角落,琴弦碰撞出刺耳的杂音。
"还差键盘手?"
沙哑的男声惊得她差点跳起来。逆光中,男生背着黑色琴盒,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露出的下巴线条冷硬。他抬手推了推帽檐,眉骨处新鲜的淤青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色。
桑念辞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吉他背带
桑念辞你怎么知道我们缺键盘手
男生没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转向她——正是她凌晨三点发在音乐论坛的招募帖,配文是用红笔写的"急!"。
严浩翔严浩翔
严浩翔刚退队,看到你的要求,觉得...或许能试试。
他扯了扯袖口,露出内侧银色的音符纹身,说话时总习惯把尾音拖得极轻,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试音过程安静得诡异。严浩翔把琴盒在地板上放稳,修长的手指搭在键盘上时,桑念辞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前奏响起的瞬间,她抱着吉他的手猛地收紧——那是她写了半个月的《暗河》,原本平淡的旋律在他的改编下,突然有了潮水奔涌的力量。
桑念辞转调的时候。。。。
桑念辞冲过去,吉他背带却勾住了键盘线。两人同时弯腰去解,额头重重撞在一起
严浩翔身上有雪松混着硝烟的味道,桑念辞抬头时,正撞进他漆黑的瞳孔。
严浩翔这里用小调会更压抑
严浩翔就像溺水的人,明明抓到了浮木,却发现是把生锈的刀
他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指尖在键盘上跳跃
深夜的烧烤摊,啤酒瓶碰撞声中,严浩翔终于说起退队的事。他盯着烤得焦黑的鸡翅,喉结滚动
严浩翔他们说我的曲子太阴郁,像裹着玻璃渣的糖。"
严浩翔可音乐不就是要剖开最痛的地方给人看吗?"
他突然笑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仿佛在别人碗里自己的作品就很差
桑念辞把串着青椒的竹签在辣酱里滚了两圈,一边吃一边说
桑念辞那你现在还想做这样的音乐吗?
严浩翔想和你一起,你写的词,能接住我所有破碎的音符
严浩翔仰头灌下一口啤酒,喉结在月光下投出锋利的阴影,嘴角漏出酒渍,认真的看着桑念辞
严浩翔紧张
桑念辞怕搞砸,毕竟。。。。
第一场酒吧驻唱那天,桑念辞在后台吐得昏天黑地。严浩翔递来温水,手指擦过她嘴角时微微发颤,她盯着化妆镜里苍白的脸
严浩翔突然扳过她的肩膀,拇指轻轻按在她眉心,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严浩翔"看着我,记住这个节奏,咚、咚、咚,和我的心跳同步。
舞台灯光亮起的瞬间,桑念辞的声音穿透烟雾。严浩翔的键盘声从侧后方涌来,像涨潮的海水将她托举。当唱到副歌最高潮,他突然起身,指尖在键盘上划出流星般的琶音,目光灼灼地撞进她眼底。
散场后,贝斯手醉醺醺地起哄:"你们俩的眼神拉丝了都!"
严浩翔要去吃宵夜吗?有家新开的馄饨店,我请客
严浩翔耳尖通红,却伸手接过桑念辞被汗水浸湿的外套
音乐节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桑念辞在后台看着被雨水打湿的设备,急得眼眶发红
严浩翔突然脱掉外套裹住键盘,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锁骨
严浩翔别慌,我有办法。
他不知从哪找来塑料布和胶带,在后台搭起简陋的雨棚。调试设备时,桑念辞发现他手指被划破了,血珠滴在琴键上晕开
桑念辞疼吗
他笑着把她的手按在琴键上,轻轻的按下了音阶
严浩翔没你唱歌时的眼神疼
严浩翔来,合奏一曲?就当...给这场雨写个墓志铭
当他们的声音穿透雨幕,台下的观众突然亮起无数手机灯。桑念辞望着雨中的严浩翔,他专注的侧脸被灯光勾勒出温柔的轮廓。她终于明白,所谓灵魂共鸣,不过是两个孤独的音符,在千万次碰撞后,找到了最契合的频率。
庆功宴上,香槟泡沫飞溅。严浩翔把桑念辞堵在楼梯间,酒气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扑面而来
严浩翔第一次听到你的歌,我就知道
严浩翔你是我的休止符,也是新的乐章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个脸红的女孩
桑念辞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勾住他的脖子笑到
桑念辞那我们约好了,要把所有未完成的疯狂,都唱成永恒的安可。
远处传来乐队成员的欢呼声,严浩翔牵起她的手,指缝间还沾着舞台的荧光粉。他们相视而笑,走向更辽阔的星光。
严浩翔再大的舞台,只要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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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结束啦
沫沫结束,结束
沫沫下次见
沫沫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