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刘国梁看着监控录像，若有所思："这算不算新型干扰战术？"

　　周末队内会议，王楚钦播放了精心剪辑的视频

　　左边是娇娇摔跤集锦，右边是李在勋的比赛高光。

　　"同志们，"他沉痛地说，"这就是我们娇娇受的苦。"

　　马龙默默擦拍胶："下次比赛，我会让他哭得比娇娇摔跤时还惨。"

　　樊振东掰手指："我算过了，他反手接弧圈球的失误率是73%。"

　　许昕更绝，直接群发了李在勋的丑照，配文："即将被暴打的某人。"

　　一个月后，娇娇终于迎来了第一次舞蹈展示。

　　王楚钦举着摄像机的手都在抖

　　音乐响起，娇娇像只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出场，虽然动作稚嫩，但每个拍子都卡得准准的。

　　最绝的是结尾pose，她突然掏出个迷你乒乓球拍来了个"正手攻球"定格，全场掌声雷动。

　　下台后，娇娇扑进王楚钦怀里："爸比！娇娇棒不棒？"

　　王楚钦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棒！比李在勋那小子跳得好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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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半，王楚钦背着熟睡的娇娇走进国乒队宿舍。

　　小家伙软趴趴地伏在他肩上，小脸还挂着泪痕，膝盖上贴着卡通创可贴，小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领，梦里还在小声抽噎。

　　马龙轻轻推开门，压低声音："又睡着了？"

　　王楚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娇娇放在床上。灯光下，她胳膊上的淤青格外刺眼，那是今天练习侧手翻时磕到的。

　　樊振东蹑手蹑脚地递来药膏："教练让队医配的，说比普通的好得快。"

　　那天是孙颖莎第一次陪娇娇上舞蹈课。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小家伙开开心心地蹦跳，却亲眼目睹了残酷的基本功训练

　　"娇娇，腿再打开一点。"老师轻轻压着娇娇的后背，帮她做青蛙趴。

　　娇娇的小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嘴唇不吭声。

　　"疼就喊出来，"老师柔声道，"不丢人。"

　　娇娇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娇娇……能忍住……"

　　孙颖莎站在玻璃窗外，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下课铃响，娇娇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看到孙颖莎的瞬间，眼泪终于决堤："莎莎姐姐……好疼啊……"

　　孙颖莎一把抱起她，发现小家伙的后背全被汗浸透了。

　　当晚，国乒队召开紧急会议。

　　许昕拍桌子："要不别学了吧？你看娇娇那腿……"

　　马龙皱眉："但她自己喜欢。"

　　樊振东翻出手机照片："你们看，这是她上周自己写的训练计划表。"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每天压腿10分钟，不哭！"​​

　　刘国梁叹了口气："楚钦，你怎么想？"

　　王楚钦盯着娇娇房门，声音沙哑："……再观察一周。"

　　第二天清晨，王楚钦推开娇娇房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换好了舞蹈服，正趴在床上涂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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