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嘴！

张副局长默默从抽屉里摸出降压药，就着冷掉的茶水吞了下去。

　　张副局长："……"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这四个人突然一起出现在他办公室准没好事！​​

　　张副局长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打断："各位，冷静一下……"

　　​​没人理他。​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宁静致远"字画，感觉那四个字正在对他发出无情的嘲笑。

　　办公室里，争吵升级

　　刘国梁："娇娇是我们国乒的孩子！"

　　姚斌："她还是花滑的未来之星！"

　　李隼："王楚钦是她亲爹！"

　　赵宏博："羽生结弦是她偶像！"

　　张副局长的降压药开始失效。​

　　张副局长突然拍案而起："都闭嘴！"

　　四人瞬间安静。

　　他深吸一口气："你们四个，平均年龄55岁，国家级教练，在这儿像小学生抢玩具似的……"

　　突然，办公室门被推开，小助理弱弱探头："领导，日本冰协发函询问娇娇能否参加中日少儿交流赛……"

　　姚斌瞬间复活："看！国际影响！"

　　刘国梁冷笑："呵，他们怎么不问问娇娇能不能参加中日乒乓赛？"

　　张副局长："……"他的降压药彻底失效了。​

　　两拨人开始疯狂甩数据

　　刘国梁调出娇娇的​​乒乓球技术分析​​："看！正手连续进攻得分率87%，反手变线成功率92%！这种天赋不重点培养乒乓就是犯罪！"

　　姚斌立刻播放娇娇的​​花滑慢动作​​："这3A的高度！这落冰的稳定性！不冲冬奥就是浪费！"

　　李隼拍出​​体能报告​​："娇娇的核心力量更适合乒乓！"

　　赵宏博亮出​​柔韧测试​​："这贝尔曼旋转角度，明明花滑更占优！"

　　张副局长看着满桌子的图表、视频、报告，突然觉得自己的办公室变成了科研实验室。

　　他恍惚想起三天前的庆功宴

　　那时候，这群人还其乐融融地围在娇娇身边，刘国梁和姚斌甚至勾肩搭背地合唱了一首《朋友》。

　　娇娇左手举着乒乓金牌，右手捧着花滑奖杯，小脸兴奋得通红："娇娇要当双料冠军！"

　　当时张副局长还欣慰地想："这多好，多和谐，多友爱。"

　　​​他太天真了。

　　趁着四人吵到换气的间隙，张副局长幽幽开口："各位还记得吗？上个月你们在我这儿签《联合培养协议》的时候……"

　　他缓缓拉开抽屉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个空茶叶罐（张副局长因为心疼剩下的盒子不舍得扔）：明前龙井、金骏眉、老班章……全是他的心肝宝贝。

　　"为了帮你们调解，我连珍藏的88青饼都贡献了。"张副局长痛心疾首，"结果呢？你们现在又撕协议？！"

　　四人短暂沉默。

　　姚斌突然指向刘国梁："是他先破坏协议的！说好的一三五乒乓，二四六花滑，他上周日加练！"

　　刘国梁反唇相讥："你们不也抢了周三上午？娇娇冰鞋都没脱就被拉去练旋转！"

　　李隼突然掏出手机："领导！最新证据！昨天娇娇视频时说漏嘴，花滑队偷偷给她加练到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