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
藏海大人,你喝醉了…
藏海无法挣脱庄之诚的手,只能躺在床榻上被庄之诚压着
偏偏庄之诚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连交流都成问题
她不急,手指轻轻缠着他的发
官服在藏海的挣扎下领口已经凌乱,真美啊
平常禁欲系的藏大人,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好像随便就能将手探进他的衣领里,游动着摸他的腰腹
她也这么干了,藏大人的腰很敏感,摸着他的腹肌,腹肌都会跟着一抖
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好像更害怕了
官服散了,本在脖子的领口敞开,漏出他的锁骨
庄之诚倾身,藏海知道自己反抗不来,只能扭头躲避醉鬼
她的鼻子触到藏海的脖颈,整个人都被他的温度包围,还有淡淡的草药香
庄之诚捏住藏海的下巴,迫使藏海只能看着他
藏海耳尖和脸都红透了,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很可爱,就是眼眶没红,看起来不想哭
这让庄之诚有点受挫
最开始,庄之诚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那个一直给他使绊子的嘴,说着许多拒绝的嘴亲起来格外软,带着温热
她亲的越来越慢,在唇上慢慢折磨着藏海,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
一直抓着藏海手腕的手紧紧的,控制住他的挣扎
藏海紧抿着唇,直到被亲的受不了了,轻轻侧头,唇的开合给了庄之诚可乘之机
她的舌头探进去,立马掠夺他的空气,攻城略地
藏海被亲懵了,瞳孔收缩,睫毛颤动。手脚都被庄之诚压的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受轻吻,感受另一个人的情欲
水声源源不断,偏偏庄之诚亲着,还一直唤“藏海…藏海”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不得章法,庄之诚莽莽撞撞的将他的嘴咬肿了,红了一片,松开唇,耳边便是藏海的轻喘
庄之诚被这幅景象烫了一下,在朝上把衣服穿的严丝合缝的,现在这么凌乱动人,她的指尖都缩了缩
下一秒立马拦住藏海的手刀,在庄之诚的脖间,她握住藏海的手,紧紧拦住他
刚才藏海想把她敲晕,庄之诚勾唇笑了笑,亲了亲被握住手的掌心
庄之诚你好坏啊
湿漉漉的吻印在藏海掌心
庄之诚嘴坏
她亲了藏海的唇
庄之诚眼坏
她亲了藏海的眼睫
庄之诚算计我又招惹我
庄之诚你哪里都坏
藏海听着她的控诉,可耻的觉得她可爱
庄之诚又凑上来
几乎是惊呼
藏海庄之诚!
尾音被庄之诚堵上,碎在两人的唇齿相接
庄之诚喜欢藏海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尊称她一句大人,虽然被叫大人很爽
但感受到藏海的情绪因自己波动,每日的稳重被打破,她更爽
藏海从清醒到沉沦,甚至后来庄之诚离开他的唇,藏海竟然仰着头想追上来
庄之诚一乐
这么喜欢啊,身体全都硬邦邦的,膈的人不舒服
这话庄之诚没说出来,不知道说出来藏海会羞成什么样
她不再逗他了,再这么下去过了火,改天真叫藏大人记恨她了
她装作喝醉酒,不肤色的倒在他的衣口,醉晕过去
空留藏海意识回转,想起自己的蠢态
-
那时她是装醉,实际她酒量很好的
可现在
藏海轻吻着她的掌心
明明她刚刚才扇了藏海一巴掌,却被捉住手轻轻问她疼不疼
这对吗,这对吗
怎么自己去了边疆,回来藏海就成这样了
睫毛低垂,乖的不能再乖
这几日是因为平津侯府出事了,庄之诚拖着受伤的身体快马赶来
实际她也没想救平津侯于水深火热,自己已经有了一番事业,再回到边疆也能吃好喝好的,但庄府的人曾欺辱她
这次回来多半看戏,在加一个虽然是女儿但效忠国家阻拦父亲的好名,把自己的罪摘干净,让皇上少给她疑虑
然而还没到平津侯府,先被藏海抓过来了
藏海明显也练武了,肌肉长了上来
毕竟她离开京城前确实占了他不少便宜,做贼心虚现在又落入敌网的庄之诚有些心虚
庄之诚猜到庄府的陷境是他一手造就的,现在也是为了拦住她,不让这个不确定因素搅乱整个局面
这是庄之诚想的,想到了一半,却不是藏海心中的全部
将军府现在太危险了,庄之诚在战场上又受了很多伤,现在不小心轻碰一下都会疼的整张脸都缩起来
太久没见了,藏海想责备她为何不爱惜身体,却没有合适的身份
只能将这些话都化作湿漉漉的吻
很像是赎罪,如果庄之诚感觉不到藏海特意避开她的伤口,握住她腰的手
果然如此
下一秒,藏海的唇就上来了
虽然他下定决心要给这个恶劣的人点教训,可唇还是温柔的只是轻轻碰了碰
太好玩了,庄之诚轻笑了出来,这是什么报复手段
把人送上来,告诉仇人,你可以随便亲
庄之诚伸手,手臂缆柱藏海的脖子,唇退开
庄之诚你怎么这么坏啊,稚奴
藏海早就猜到庄之行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庄之诚,对此没有太意外
然而听到下一句话,他顿时诧异的眼都睁大
庄之诚你是真忘了我了,我是稚灵啊
庄之诚欣赏了下藏海讶异的表情,心情好的用手轻抚他的后脑勺
藏海你没死……
稚灵是藏海取得名字
稚灵是谁
是庄三没名字时的第一个名字
那年稚奴和庄三的父亲都去了东夏,机缘巧合两人相识
稚奴听庄三没有名字,便给她起了一个
因此他的师兄还嘲笑了他很久
是童年突然消失的玩伴
是庄三第一个名字
那些记忆,和他们一家的温暖,一直留存在庄三的记忆里
灭门的消息令她心痛,仿佛蜜一般的地方只是她的幻想,其实并不存在
但是存在的,稚奴是长的那样好,成为权臣可以为家报仇
现在就在她面前,刚才还轻触着她唇
藏海无声的流下泪,轻轻的,眼眶红红的
庄之诚轻轻摸了摸这张和稚奴完全不一样的脸,他究竟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的
早说他是稚奴她就不对他那么狠了,那道剑伤应该还在他腰腹上呢
温热的怀抱包裹着藏海,庄之诚抱住了他,物是人非,世界竟然这样压着她们长大
滚烫的泪打湿庄之诚的肩膀
庄之诚心想
任是谁都会抱住他的,谁叫他一副“我好难过,快抱抱我”的样子
其他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