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玉龙喀什河畔,浑浊的河水裹挟着大量泥沙奔涌而下。
河底荧光点点,如同鬼火般时隐时现。
陈郢桉撑着伞,望着湍急的河流陷入了沉思。
禁地入口当真就在这儿?
张谨束从树上轻巧跃下,怀里抱着一堆野果。
他看见陈郢桉安静地站在河边撑着伞,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雨雾中,一个小女孩撑伞缓步而来,雨水冲刷掉她衣角的一抹红痕。
那红与白相映成趣的景象稍纵即逝。
他想要抓住这个记忆碎片,却发现越是想抓住,就越抓不住。
眸中水光一动,又恢复了原来平静的模样。
“阿束。”听到脚步声的陈郢桉偏过头,余光瞥见来人,嘴角微微扬起。
张谨束走到她身旁,看到河水“……?”
“哈哈,是不是很惊呀”陈郢桉挑眉看着他笑着说。
“嗯……”张谨束嘴角微抽。
陈郢桉坐到火堆旁,火焰燃烧着,风将火星吹起。
张谨束将怀中的果子给她“吃的。”
陈郢桉眉眼含笑,歪头“哦。”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令人莫名悦耳的声音。
张谨束面无表情“嗯。”
陈郢桉看到某人耳尖上的那一抹红,笑意更深。
“我们要从这里进去?”张谨束问。
陈郢桉摊手表示不知道,他们进入南疆后,也打探各种消息。
确认禁地下口就在这条河里,听说这条河流有点急。
哈哈,确定有点急,急得要人命了哈!
人生处处有惊喜,说不定前天还好好,今儿就发四十度的高烧,直接烧蒙。
难怪当时那苗人首领,听到他们找禁地入口并去,眼神直了且古怪。
这谁来,谁都能这河水缠绵到天涯。
他们看着这奔放的河水,那河水好似在说
来啊~快死吧~
决定在这休整一晚,俩人都不是什么多话的人,空气就此静了下来。
虫鸣鸟叫,此刻格外的明显。
除了偶尔出现的古怪猴叫声,让人怀疑是不是什么人叫。
当黑夜临时,原本河低零星萤光越来越明晰,直至整条河都成泛着幽光的河。
陈郢桉想要苗人首领给自己的东西,将东西置入河底。
河面泛起淡淡涟波形成一个漩涡。
漩涡越来越大,直至露出河底的样貌。
萤火浮动,飘在半空中。
湖底的骸骨在幽绿色的荧光中 ,慢慢的拼接成一个个完整的骨架,爬起来。
空的眼眶直直的盯着他们,像是隔空对话。
陈郢桉扬眉对看那群骨骸打了几个手势,行晚辈礼。
张谨束也跟着做。
湖底的骸骨,空洞洞的眼眶,不想淡淡的绿光,动了动,露出下面的地道。
陈郢桉与张谨束对视一眼,跃入河底。
一只完整的骨架,给他们递一盏提灯。
骨架们静静的看着他。他们进入地道。
幽光更深了,骨架慢慢的散去,漩涡慢慢的恢复正常。
腐臭的气息外绕这河岸两侧早已枯死的胡杨林,枝干扭曲如干尸手臂,树皮上爬满暗红色苔藓,细看竟是凝结的血痂。
——
又更一张,昨天难受呼吸困难,今日天又发烧39度,去打点滴。
明天上午又有考试,下午又要再下午打点滴 ,好烦啊ヽ(`д´)ノ。
学校好多人发烧˃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