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金泰亨动手后,车银优对你必然没有好脸,你也懒着搭理。
视线一转,看向车银优身后跟着,一身青色长衫,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瞪大了眼。
云初枂“你……你谁?”
那男子恭敬施礼 :
金泰亨“小民亨泰,见过皇贵妃娘娘!”
云初枂你俏脸扭曲:“你骗鬼呢,不过洗掉眼上朱紫,去掉姓氏名字颠倒就以为本宫认不出了吗?”
云初枂“金泰亨你好大胆子,竟敢越狱,本宫看你脑袋不想要了!”
金泰亨“啧,竟然被认出来了,那事情就很难为,送娘娘一程如何?”
青色身影闪动,眨眼出现在你身后,扼住纤细脖子抱进怀里。
翠玲先是一惊,但见自家主子面有怒色却没挣扎,嘴角抽了一下,默默退出院子放风。
这一行为被病弱的丰迭看在眼里,眼底隐有异色……
云初枂你任由金泰亨掐着,嗤笑道:“有本事你就掐死本宫,掐不死,本宫都看不起你。”
见不惯你那得意模样,车银优气的拱火道:
车银优“娘娘都这么要求了,你还等什么,掐不死我也看不起你。”
金泰亨斜眼:“你是嫉妒。”
车银优:“……”他嫉妒个鸟啊他,这不纯纯有病吗?
你那明摆着拿捏金泰亨,这货却沉浸的无法自拔……
“咳咳……看来掌印大人和娘娘关系“很好”,那本世子也放心了,否则皇贵妃娘娘在本世子这出事,康王府怕是要遭殃。”
金泰亨看了一眼丰迭,话却是对怀里被他捏着脖子的娇人说的:
金泰亨“来做什么?”
云初枂玩味:“你来干什么,本宫就是来干什么的,封地能和秦王媲美的只有康王,本宫看上康王府势力,来找世子拉关系的。”
丰迭失笑:“娘娘说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你正要发挥一下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金泰亨却笑了。
金泰亨“这么说你压根没和金硕珍搞在一起,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亦或者……娘娘撒了弥天大谎。”
眼见金泰亨捏住你的手臂抬起,车银优玩世不恭的脸上,笑的一脸奸诈,欲要给你把脉。
云初枂你挣扎起来:“金泰亨,你大胆!”
金泰亨“嘘,别喊那么大声,奴才的胆子有多大,娘娘又不是第一天知晓。”
云初枂“你……”
你只是挣扎不过金泰亨的,被死死扣在怀里。
车银优到底把住了你的脉搏,片刻后挑眉拿银针扎了一下你的穴位,再次把脉……
车银优之后松手,彻底得意起来:“呦,皇贵妃娘娘好大的胆子呀,算来这月份都近三月了,这之后的肚子莫不是要放衣服鼓起来?”
云初枂你恼羞成怒:“关你何事!把你嘴闭严实,不然本宫就立刻让陛下给你爹赐十八个小妾,让你车家继续传宗接代。”
车银优脸色死绿:“荒唐!云初枂你把柄在我手里,还敢张狂,信不信我去告诉陛下?”
云初枂你鄙夷:“你出不去这个门,就被金泰亨拧脖子了。”
车银优“你……”
车银优伸手指着你,手指气的哆嗦。
又看看眉眼具是笑意的金泰亨,气的甩袖坐到丰迭身边,自己倒了杯茶大口喝,根本不想看这两人。
尽量忽视身后之人抱你越来越紧,你看向丰迭画大饼道:
云初枂“就如世子所见,本宫根本没怀孕,这江山的继承人还是没有着落。”
云初枂“世子入京之时或许只是续命,但时也命也,不妨搏一搏未来。”
云初枂“陛下欲要灭秦王父子,世子若肯帮忙,让康王断了秦王在封地备下的兵马,或许未来这龙椅世子可一坐。”
车银优惊讶:“秦王备军你怎么知道的?陛下又为何盯上秦王?”
云初枂白眼:“当然是本宫派人潜入秦王府了,至于陛下那边……不爽金硕珍窥视皇位罢了。”
车银优继续黑脸:“事情哪有你说的这般简单,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来谈合作?”
云初枂你无了个大语:“本宫又不是找你谈,你话怎么这么多,难怪现在还没有娶妻,有人看得上你吗?”
丰迭温和道:“娘娘有所不知,家妹已和车太医定亲,事关两家未来,车银优自然是有发言的权利。”
云初枂笑颜如花,一拍手道:“这样不是更好,车家虽只在太医院,但在朝中不乏救命施恩,人脉很广。”
云初枂“看来世子也不是表现的那么没欲望,有车家辅助,世子未来的路也会好走很多。”
云初枂“本宫不是没诚意,没怀孕这件事足够你们拿捏了,其他的……本宫没必要交底。”
丰迭摇头:“本世子不会和目的不明之人合作,娘娘说了很多,但关于自己目的半个字也没透露。”
“有孕,加封皇贵妃,鼓动陛下针对秦王,上朝揽政,这些种种加在一起,本世子觉得……娘娘的野心或许很大。”
你顿了一下,随后自然倚靠进背后金泰亨怀里。
云初枂笑眯眯道:“权力么谁不想要,本宫想当女帝。”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三个男人愣住,院内静的落针可闻。
云初枂你戏谑道:“怎么,都被本宫吓到了?谁说女子不能掌权的,眼下陛下有几分这个意思,只要本宫努努力,传位诏书到手,本宫才是名正言顺。”
云初枂“当然,世子无需觉得本宫戏耍与你,非陛下血脉想上位,陛下绝不会甘心下诏书,那除了造反无路可走。”
云初枂“本宫先当女帝则不同,等本宫腻烦了,自然会退位,世子名正言顺不说,还可收拢朝臣之心,毕竟女帝之名,朝臣定会不满。”
车银优脸色难看:“你这是在拿大丰百姓开玩笑,你根本不懂朝政!”
云初枂讥嘲:“陛下当了几十年皇帝,他又管了多少国事?大丰不照样运转?”
云初枂“再说了,本宫不懂,金泰亨懂就行了,司礼监又不是摆设,本宫就想坐一坐龙椅怎么了,又不会坐坏了。”
低沉悦耳的笑声响起,金泰亨玩味道:
金泰亨“娘娘凭何觉得在把奴才坑进诏狱之后,奴才还会帮娘娘。”
云初枂你理直气壮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能离开本宫的样子,既如此继续当奴才吧,就当本宫恩赐。”
青色长衫的宽大袖袍,完全把身前的娇躯裹住,金泰亨愉悦道:
金泰亨“奴才谢娘娘隆恩,司礼监上下必唯命是从。”
丰迭闻言眸色一变,和抚额的车银优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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