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打算怎么做？"你勉强维持着平静，尽管体内的燥热几乎要将你吞噬。

严浩翔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这取决于你的选择。你可以成为我的污点证人，揭露J的所有犯罪活动，换取司法部的保护；或者...你可以跟我走，从此消失，重新开始。"

"你在说什么？"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包庇我？你可是警察！"

"警察也是人。"他走向你，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爱你，季晓满。无论你变成什么样，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他的话击中了你最柔软的地方。你感觉眼眶湿热，视线变得模糊。

"你说谎..."你喃喃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用指腹轻轻擦去你眼角的泪水，"哭什么，我的小丫头，这不像你。"

他的温柔让你彻底溃不成军。你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救救我，严浩翔..."你在他耳边哽咽，"我受够了这种生活。"

他收紧双臂，将你紧紧拥在怀中，仿佛要将你揉进身体里。

"我会的，宝贝儿。我保证。"

你们就这样相拥了许久，直到你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你挣脱他的怀抱，拿出手机一看——是K发来的消息："满姐，货物运输已经开始，收尾工作还有十分钟成，需要您指示。"

你抬头看向严浩翔，他也在看你，目光中是不言而喻的试探和期待。

这是一个选择的时刻。

你深吸一口气，回复了一条消息："计划有变，所有人立即撤离。不必等我。"

发消息，你关掉手机，看向严浩翔："我可以告诉你J的所有计划和据点，但你必须保证不伤害其他人，尤其是K。"

严浩翔点点头："我答应你。"

"还有，"你咬了咬嘴唇，"我要知道从前的事情，为什么你会突然离开我？"

他的眼神黯了黯："因为我接到了调查J的任务。当时情报显示你可能与他有联系，我害怕自己会因私废公，也怕连累到你。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的声音带着颤抖，"那段时间我几乎崩溃，如果不是J收留了我..."

"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他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但我会用余生来弥补。"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起。他接通后，只简短地说了几句："嗯，我知道了。保持原计划，把他们都带回来。"

挂断电话，他对你说："行动已经开始了，J的几个重要据点同时被突袭。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

你点点头，跟着他向门口走去。当他拉开门时，你忽然站住了："严浩翔，如果...如果最后我还是要接受法律制裁，你会怎么做？"

他转身看着你，眼神坚定："我会陪你到最后，无论结果如何。"

他的话给了你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廊上空无一人，但你知道很快这里就会成为警方的包围圈。你跟着严浩翔走向电梯，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