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武，"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否则..."
"否则什么？"章武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你们会杀了我？那就动手吧！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我们不会杀你，"队长冷静地说，"我们会把你交给军事法庭，以叛国罪审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章武的笑容僵在脸上，叛国罪在我国的刑罚是众所周知的。
"我可以交代，"章武终于妥协，声音变得沙哑，"但我有条件..."
"你没资格谈条件！"铁翼怒道。
"听他说。"队长示意大家安静。
"保证我的家人安全，"章武说，"黑风的人会报复他们。"
队长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只要你如实交代一切，军方会保护你的家人。"
章武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他的故事：三年前，他的女儿患上了重病，需要巨额医疗费。而黑风的人找到了他，提出用情报换取金钱的交易。一开始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被要求提供更多机密。
"苍狼的行动，是你故意泄露的吗？"我直视着章武的眼睛，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颤抖。
章武低下头："我...我只是告诉他们会有一支小队在那个区域活动...我不知道他们会设伏击..."
"放屁！"猎鹰忍不住骂道，"你提供的情报精确到了具体时间和路线！"
章武沉默了，这沉默无异于承认。
"苍狼临死前，"我缓缓地说，"把一个USB交给了猎鹰。里面有你和黑风联络的全部记录。你早就知道会有伏击，却故意送苍狼去送死。"
章武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不...不是这样的！科达尔承诺只是抓捕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
"你相信一个恐怖分子的承诺？"我冷笑，"一个屠杀了无数无辜平民的刽子手？"
章武的眼神黯淡下来，肩膀也垮了下去："我别无选择..."
"每个人都有选择，"队长严肃地说，"你选择了背叛，就必须承担后果。"
审讯持续了整整两小时，章武交代了他知道的所有信息——黑风在边境的据点位置、主要成员、下一步计划，以及他交出去的所有军事机密。这些信息足以让我们对黑风发动致命一击。
"科达尔今晚会回到黑风在山区的总部，"章武说，"他们在那里有一个武器库，准备对我国边境发动袭击。"
队长看向我们："这是个机会，我们可以一次性解决黑风的威胁。"
"但我们只有六个人，"铁翼指出，"而且没有后援。"
"五个，"我纠正道，"总得有人看守这个叛徒。"
大家都看着我，知道我是最适合继续审讯章武的人——毕竟我和他共事最久，最了解他的软肋。
"好，那就这样决定，"队长说，"雷子留下看守章武，其余人跟我去黑风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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