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开始颤抖。这张照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女孩……”我喃喃自语。
“是你。”程小时轻声说，“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
“我小时候？”我皱起眉头，“我……我小时候的照片不是这样的。”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照片，是在家里的院子里拍的，背景是开满花的月季。
“你仔细看看。”程小时指了指照片的背景，“这个滑梯，还有后面的那棵大榕树，你有没有印象？”
我仔细看去，照片里的滑梯和榕树，似乎有些熟悉……
“这……这是……”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滑梯上爬上爬下，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远处呼唤着她的名字。
“这是孤儿院。”程小时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在孤儿院度过的。”
我的身体僵住了。孤儿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的记忆里，只有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光。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试图否定。
程小时摇了摇头，“我没有搞错。这张照片，是我在一个委托里偶然发现的。当时，我进入了一个人的照片，意外看到了这张。我查了一下，发现那个人和你，在同一个时间段，在同一家孤儿院待过。”
他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丝怜悯和担忧。
“我当时也很震惊。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段过去。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他顿了顿，“但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关于自己过去的一些答案。也许，这个能给你一些线索。”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照片。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孩，笑得那么灿烂，仿佛拥有全世界。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这段时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去孤儿院？”我问。
“我不知道。”程小时摇了摇头，“委托的内容和你的过去没有直接关系。我只知道，你在孤儿院待了一段时间，然后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了。”
“我的父母……”我喃喃自语，“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些。”
“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苦衷。”程小时说，“过去的事情很复杂。而且，他们收养了你，给了你一个家，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些信息。孤儿院？被收养？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把我裹挟其中。
“你……你有没有通过照片，进去看看？”我突然问。
程小时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我……我不能。”他艰难地说，“进入你的过去，需要你的允许。而且，我不能随意进入别人的过去，尤其是这种涉及到个人隐私的。”
我当然知道他不能随意进入别人的过去，这违反了他的原则。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能有人替我进去看看，看看那个小小的我在孤儿院里经历了什么，看看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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