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他轻笑，“刚刚好。”
他那天晚上来我家接我，带我去了一家他常去的酒吧。灯光昏暗，音乐舒缓。他给我点了一杯鸡尾酒，颜色漂亮，味道有点甜，不像我想象中的酒那么辛辣。
“给，成年的酒，”他把酒杯递给我，“欢迎来到大人的世界。”
我接过酒杯，看着他，他眼里的光芒比我喝到的酒更醉人。
“张真源，”我轻声说，“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他挑了挑眉，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碰我的：“幺儿，有些事啊，不用问得那么清楚。”
“不行，我就想听你说！”我撒娇道。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好吧，承认。从你第一次在洗手间门口堵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麻烦，也是个……让人心动的麻烦。”
他承认得这么坦诚，让我觉得脸颊发烫。
“所以，我们现在是？”我明知故问。
他放下酒杯，伸手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是你男朋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你是我的……小混蛋。”
那个晚上，重庆的夜色格外浪漫。我们在酒吧里坐了很久，聊了很多。我问了他很多关于他的事，他也耐心地回答我，不再藏着掖着。
我才知道，他比我大了不少，大学毕业后才组建乐队，音乐是他全部的热爱和事业。他一个人在重庆打拼了很多年，见过很多人，也经历过一些事。
“一开始把你当小孩子看，”他摩挲着我的手背说，“觉得你太冲动，太不计后果。怕把你带进我的生活，会对你不负责任。”
“可是我把你炸没了啊，”我笑着说。
他回握我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是啊，你就像一颗小炮弹，炸得我措手不及，也炸进了我的心。”
10
和张真源确定关系后，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精彩。他会带我参加乐队的聚会，我认识了他的朋友们，他们都很好，也很喜欢我这个“老大”的女朋友。
他会教我一些简单的吉他，虽然我总是学不好，但他从来不嫌弃，只是耐心地一遍遍指导我。
“幺儿，手指再放松一点。”他握着我的手，帮我调整姿势。
他的指尖冰凉，我的心却因为他的靠近而发烫。
我们一起逛遍了重庆的大街小巷。他带我去吃那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馆子，看那些藏在深山里的古镇，或者只是坐在江边，什么也不做，静静地感受这座城市的气息。
他会在我撒娇耍赖时妥协，在我遇到困难时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脆弱难过时给我最坚实的依靠。
他还是会叫我“幺儿”，但语气里带着一种我能感受到的宠溺。他偶尔还是会抽烟，但会避开我，或者事后在我面前喷一点清新剂。他还是会忙起来就不见踪影，但他现在会提前告诉我行程，或者抽空给我发条语音报平安。
我的复读生活很辛苦，但有了张真源，那些辛苦都变得微不足道。每一次熬夜刷题，每一次模考失利，都有他的陪伴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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