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那是从心底涌出的、最真实的笑容。我知道,这句话,是她独有的回应。是属于宫野志保式的承诺。
后来的日子,并没有像童话故事那样一帆风顺。我向兰坦白后的痛苦和混乱,周围人的不解和议论,都需要时间去平息。毛利叔叔勃然大怒,园子也震惊不已。但我坚持了下来。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要面对和承担的责任。
兰最初很痛苦,她质问我,哭泣,甚至不再接我的电话。但我理解她。我欠她一个真诚的道歉,和一段彻底放手的空间。在朱蒂老师和詹姆斯先生的帮助下,我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兰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谈话。我向她坦诚了自己在变小期间的心境变化,坦诚了我对她深藏的愧疚,以及最终认识到内心对志保的真正情感。
兰听得很平静,虽然眼眶红红的。她问我:“新一,你确定……确定她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吗?”
我看着她,认真地点头:“是的,兰。我很确定。那是一种更深层的连接,一种无法替代的共鸣。我只有和她在一起,才感到自己是整的。”
兰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是吗……或许,我们真的都变了。”她勉强地笑了笑,“没关系,新一。既然这是你深思熟虑的决定,我会……会祝福你的。只是,请不要再让我等下去了。”
我说了很多“对不起”,直到声音沙哑。兰最终也选择了释然。她是一个善良而坚强的女孩,她值得属于她的、不掺杂任何过去的、纯粹的幸福。
处理好这一切后,我再次飞往伦敦。这一次,我不是去试探,不是去寻找,而是去迎接我的未来。
宫野志保没有搬回日本。她选择继续在伦敦成学业和研究。我也决定在伦敦定居一段时间,陪在她身边。我在当地找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挂名,偶尔接一些需要国际协助的案件,更多的时间,是陪她一起度过那些再普通不过的日子。
我们一起逛超市,一起做饭(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她做,我打下手),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看电影,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书。她依然会毒舌地嘲讽我偶尔犯蠢的时刻,我也会在她专注于研究时,默默地给她递上一杯咖啡。我们的对话中,常常会夹杂着只有我们能理解的梗,关于组织,关于APTX4869,关于那个叫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时光。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时刻紧绷,虽然眼底深处依然保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但笑容出现的频率明显变高了。她的研究进展顺利,她开始在学术界崭露头角,成为备受瞩目的年轻科学家。而我,也在她的影响下,对生物学和药理学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我们没有高调地公开关系,只是在少数几个信任的人面前坦诚。阿笠博士得知后,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说这是他最期待看到的结局。朱蒂老师和詹姆斯先生送来了迟到的祝福,并打趣说我们是“科学与侦探的美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