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抬头看她 刘海挡住了眼睛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能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你……你真的好帅啊。”她声音小小的 带着点酒后的迷糊（虽然只喝了汽水）。
刘耀文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红 他假装咳嗽了一下 语气带着点得意 “那当然 你文哥什么时候不帅？”
“我说真的嘛！”程以恩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他 “篮球打得好 长得帅 对人也好……你怎么这么好啊？”
刘耀文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很少这么认真地夸他 他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 感觉全身都酥了。
他放下筷子 凑近她 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程以恩……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程以恩的心猛地一颤 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半。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她暗恋他这么久 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她赶紧低下头 脸烧得厉害 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随便说说…我喝多了…”
“喝多了？”刘耀文语气带着点失望和失落 但又藏得很好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吧 那你先休息一下 我把火锅收了。”
程以恩缩了缩身子 靠在墙上 假装自己真的“醉”了 闭上了眼睛。
她听到刘耀文收拾东西的声音 锅碗瓢盆的轻微碰撞声 然后感觉到他坐到了自己旁边。
空气很安静 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突然 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凉凉的 像一片羽毛拂过。
程以恩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吻落在她的额头 极轻 极快。
刘耀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他特有的低哑磁性 “晚安 小宝贝儿。”
然后她听到了他起身的脚步声 还有他离开时那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程以恩等他走远了 才猛地睁开眼睛。天上的月亮很亮 照得她心口发烫。
是他！他吻了她！虽然只是额头 但那是吻啊！她是不是……是不是有机会？
05.
从天台回来后 程以恩整个人都不对了。她像是突然开了窍 对刘耀文变得格外主动和黏糊。
下课要缠着他一起去操场溜达 吃饭要坐他对面 晚自习即使贺峻霖在 她也要找各种借口和刘耀文讲话。
刘耀文享受着她的转变 心情每天都像坐了过山车。他能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 这种感觉让他窃喜 又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怕是自己会错了意 又怕自己不够主动会错失良机。
这天晚上 刘耀文回家时 发现程以恩家门口站着程以恩 小小的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有点孤单。
“怎么了？没钥匙吗？”他走过去问。
程以恩抬头 看见是他 眼睛一亮 但又很快瘪嘴 “不是…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怕什么？”刘耀文疑惑。他们家住对门 安全得很啊。
“就…就…怕黑……”程以恩声音越来越小 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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