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过去，像平常一样帮她拿球、递水，告诉她别紧张。但现在，他只能站在这里，远远地看着。
训练进行了一个小时后，刘主席和一群领导终于来了。雷头和关指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楚钦注意到莎莎的背影有些僵硬，知道她一定很紧张。
"莎莎，过来一下。"雷头突然叫道。
莎莎放下球拍，小跑过去。楚钦看着她站在一群领导面前，显得那么小，那么单薄。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听说这是我们队的新希望啊，混双和女单都很有潜力。"刘主席的声音传来。
"是的，莎莎技术全面，心理素质也好，是我们重点培养的选手。"雷头一脸自豪地介绍。
楚钦看着莎莎微微低头，恭敬地回应着领导的问候，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心疼。他知道她有多努力，也知道她背负了多少期望。
不知不觉中，领导们已经走到了楚钦这边。他迅速收敛心思，站直了身体。
"这是楚钦，目前我们男队的主力，也是跟莎莎搭档混双的选手，"关指介绍道，"最近状态不错。"
刘主席点点头，目光在楚钦和远处的莎莎之间扫了一圈："让他们打几个球看看。"
楚钦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依然镇定。他默默走到莎莎所在的球台，两人在领导的注视下开始热身。
"别紧张，小豆包。"楚钦轻声说，同时把球轻轻发过去。
莎莎接住球，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头哥，你才紧张呢，手都抖了。"
楚钦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是啊，明明是他更紧张。
两人很快进入状态，配合默契，引得观看的领导们不时点头。楚钦故意打了几个能让莎莎展现技术的来回，莎莎也立刻心领神会，漂亮地成。
"不错，很有默契。"刘主席赞许地说。
训练结束后，楚钦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度过了这一关。但他还没来得及松懈，就看见龙队朝他走来，脸色不太好。
"大头，去关指办公室。"龙队低声道。
楚钦心里一紧："怎么了龙哥？"
"别问了，快去。"龙队催促道。
楚钦疑惑地走向办公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推开关指办公室的门，他看见关指、雷头和李指都在，还有......莎莎。
她站在那里，小小的身影，倔强地抬着头，看见楚钦进来，眼神闪了一下。
"楚钦，进来坐。"关指示意他坐下。
楚钦有些僵硬地坐在莎莎旁边的椅子上，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谁都没说话。
"刚才刘主席说了，对你们两个的表现很满意，"雷头开口，语气却不像是在传达好消息，"特别是配合度，他说看得出来你们很有默契。"
楚钦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点点头。
"但是，"雷头话锋一转，"他也提了一句，说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甚至问我们，你们是不是......"他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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