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志保咬紧牙关，眼神中迸发出愤怒的火花。

"二..."

她的喉咙因干渴而灼痛，但骄傲不允许她屈服。

"三。"

新一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颌，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至于留下淤青，却又让她无法抵抗。水杯贴上她的唇，冰凉的液体顺着唇缝侵入口腔。

志保被迫吞咽，几滴水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到颈间。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另一只手轻易制住。

"乖，喝。"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更不舒服。"

水终于见底，新一放开她，满意地看着她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眼角。

"好孩子。"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猫，"看，合作总比对抗愉快得多。"

"滚开。"志保咬牙切齿。

"啧，又炸毛了。"新一不以为忤，反而笑得更加愉悦，"好了，既然补充了水分，接下来就是电影时间。"

他按下遥控器，巨大的投影屏幕亮起，一部黑白老电影的片头缓缓展开。志保认出这是《卡萨布兰卡》，那个关于爱情、牺牲与选择的经典故事。

"怎么，想用这部电影教育我爱与牺牲的意义？"志保冷笑道，"还是说，工藤大人希望我学习女主角，为了所谓的大义放弃抵抗？"

"不，"新一的目光意味深长，"我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很适合我们的处境——一个人被困在无法离开的地方，另一个人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只不过，我可不会像电影里的男主角那样大发慈悲地放你走。"

他俯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在这座岛上，只有一条规则——我的意志就是一切。越早接受这一点，你会越好受。"

志保感到一阵恶心，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但她还是强撑着反击："所以这就是你的把戏？囚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然后享受她被迫屈服的过程？"

"囚禁？"新一笑了，那笑容让志保脊背发凉，"我更愿意称之为'保护'。外面的世界对你而言太危险了，志保。组织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尤其是像你这样知道太多秘密的科学家。"

"那你呢？"志保直视他的眼睛，"你又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用'保护'的名义将我囚禁，剥夺我的自由，逼迫我屈服于你的意志——这和组织有什么区别？"

新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丝危险的光芒在他眼底闪过。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种近乎温柔的残忍。

"区别就在于，"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组织会杀了你，而我会让你活着——即使是以你现在憎恨的方式。"

志保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电影继续放映，但她的注意力早已无法集中。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