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掣肘我！"她突然爆发，"知道柳无双昨天为什么找我吗？他说XG俱乐部正在组建女子战队，想让我去试训！这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机会！"
"那很好啊，"我有些不解，"我支持你啊。"
"问题是，"她声音低了下来，"我需要更多的曝光度和人气，这样才能确保我的位置。柳无双答应过帮我，但我也得拿出足够的诚意。"
"什么诚意？"我隐约感到不安。
她避开我的目光："就是...需要付出一些时间陪他，听他讲游戏经验，一起训练...之类的。"
那天晚上，我翻看了她的手机。聊天记录赤裸裸地展示了一切：柳无双要求她发送各种私密照片，要求她穿特定的衣服去见他，甚至安排了"私人培训"。
"你疯了吗？"我质问她，"你知道他只是把你当玩物！"
"你不懂！"她歇斯底里地喊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像你那样按部就班就能有前途！电竞圈就这样，要想出头，就得抓住一切机会！"
两天后，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是...我的孩子吗？"我艰难地问。
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你的，但我不能要。"
"为什么？"
"柳无双说，如果我想进女子战队，就不能有这些拖累。他已经安排好了医院，手术后我就可以开始集训了。"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你要为了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机会，杀死我们的孩子？"
"这不是杀人！"她怒吼，"这是取舍！你以为在这个圈子里，我有多少选择权？你知道我被淘汰后会怎样吗？回到三四线城市，做回那个无人问津的小主播？"
我没能阻止她。手术那天，柳无双派了专车接她，甚至没让我陪同。
她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但却异常亢奋："好消息！柳无双说下周我就可以搬进训练基地了！"
"训练基地？"我不敢相信，"你刚做手术！"
"没事，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她漫不经心地说，"对了，我可能需要退掉这个房子，基地那边会统一安排住宿。"
我沉默了。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她...不，是她已经失去了自己。
两天后，她收拾行李离开了。
我本以为这就是结局，直到一个月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邮件里有无数截图和录音：柳无双和XG俱乐部经理的对话，讨论如何利用美女主播提升队伍人气；柳无双向朋友炫耀他如何"收服"了多少女主播；还有...我女友在医院手术当天的视频，她被当作俱乐部的"公用资源"，供团队"放松"。
女子战队？那只是个幌子，一个让心怀梦想的女孩们心甘情愿被玩弄的陷阱。
发邮件的是XG战队的数据分析师，也是我的同行。他在邮件最后写道："我忍无可忍了，这些人渣毁了电竞的纯净。我辞职了，但在离开前，我要确保真相大白。我知道你是林远，做出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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