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柯南正想追问她这句话的含义，突然看到灰原哀头顶浮现出一段令他心跳加速的文字：

【如果有一天他必须选择，我希望他能幸福，即使那意味着我不在他的世界里】

柯南怔住了，这句话带给他的冲击远超之前的任何评论。他突然意识到，灰原哀对他而言，已经远不只是共患难的伙伴那么简单。

车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前，兰和柯南下车道别。临走前，柯南意味深长地看了灰原哀一眼，灰原哀则回以一个了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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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那些头顶文字的出现频率确实逐渐降低了，但内容却变得更加直指核心。

周五放学后，柯南收到灰原哀的短信，约他到公园见面。

到达指定地点时，柯南发现灰原哀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平静地望着远处玩耍的孩子们。

"有结果了？"柯南坐到她旁边，问道。

灰原哀点点头："博士的朋友确认，那种晶体确实不属于地球上的物质。更重要的是，能力正在消退，估计再过一两天就会全消失。"

柯南若有所思："所以，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是啊。"灰原哀轻声说，"回到正常生活。"

一阵沉默后，柯南鼓起勇气问道："灰原，在这段时间里，你看到的那些评论...是真的吗？"

灰原哀转头看他："你指哪些？"

"就是..."柯南有些窘迫，"那些关于你对我...感情的评论。"

灰原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工藤君，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柯南点点头，目光坚定。

灰原哀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就在这时，她头顶浮现出一段文字：

【她想说'是的'，但害怕听到他的拒绝】

柯南看着这行字，心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不确定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灰原哀看到他的表情，微微一笑："看来你看到了什么有趣的评论。"

柯南鼓起勇气："灰原，我想知道真相。不是通过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而是从你口中直接听到。"

灰原哀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真相？什么是真相呢，大侦探？即使是你，也不可能掌握所有真相。"

柯南不甘心地说："但至少这一次，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灰原哀沉默了片刻，最终轻轻说道："工藤君...有些感情，即使不说出口，也一直存在。而有些真相，即使说出口，也无法改变现实。"

柯南执着地问："你的意思是...?"

灰原哀站起身，背对着他："我的意思是，无论那些评论说了什么，等能力消失后，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你仍然是江户川柯南，等待着变回工藤新一，回到毛利小姐身边；而我仍然是灰原哀，继续研究解药，逃避组织的追捕。"

柯南也站了起来："不，不会全一样的。这次经历...改变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