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专属团长，我就是帮帮忙……”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哦？那这些手幅上写的‘刘耀文宇宙最强’是谁的主意？”他低笑，语气里满是戏谑。
程以恩的脸“唰”地红了，那是她偷偷加上去的，被当场抓包，窘得不行：“我……我那是为了鼓舞士气！”
刘耀文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心情大好，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嗯，士气很高，我很喜欢。” 他喜欢她为他做的一切，喜欢她眼中只有他。
03.
决赛当天，体育馆人声鼎沸。
程以恩带着几个临时组建的“啦啦队姐妹”，穿着统一租借的亮片短裙，在看台最前排卖力地挥舞着荧光棒和手幅。每当刘耀文进球，她的欢呼声总是最大最清亮的那个。
中场休息，刘耀文满头大汗地走下场，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程以恩。女孩正举着一个写着“MVP刘耀文”的LED灯牌，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径直朝她走去，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成了背景音。
“水！”程以恩见他过来，连忙从包里翻出早就备好的运动饮料递给他。
刘耀文接过，却没有立刻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今天很漂亮。”
程以恩愣住了，他很少这么直白地夸她，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你快喝水，下半场加油！”
“程以恩，”他突然叫她的全名，语气认真，“等比赛结束，我有话跟你说。”
她的心猛地一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04.
比赛赢了，毫无悬念。
刘耀文在队友的簇拥下庆祝，却频频望向程以恩的方向。程以恩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交汇，她朝他比了个大大的赞。
庆祝活动结束后，体育馆的人渐渐散去。程以恩帮着收拾东西，刘耀文却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拽到了体育馆后面的器材室。
这里很安静，只有窗外路灯的光透进来，朦朦胧胧。
“刘耀文，你……”
话没说，刘耀文突然把她抵在了堆放垫子的软墙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他的气息里。他身上依旧有汗味，却让程以恩心慌意乱。
“程以恩，你是不是喜欢我？”他低头看她，眼神灼热，不再有平日的散漫。
程以恩的心跳得快要炸开，她咬着唇，紧张得说不出话。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她喜欢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喜欢到全世界都知道，可能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还假装不知道。
“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程以恩深吸一口气，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是！我喜欢你，刘耀文！喜欢了好多年了！从……从你第一次在小学篮球赛上投进三分球，我就觉得你好帅好帅！”
她一口气说，脸颊已经红透，眼睛却固执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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