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想了想，目光落在窗外：“可能就是你每次给我送水，擦汗的时候吧。那时候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对我这么上心。”
“笨蛋。”程以恩低声骂了一句，眼眶却有些湿润。她那么明显的喜欢，他竟然后知后觉。
“我那时候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刘耀文也叹了口气，像是在抱怨自己当时的迟钝，“所以，即使很喜欢，也不敢说。”
“我也是啊！”程以恩立刻接话，“我以为你只把我当妹妹！”
“妹妹？”刘耀文挑眉，危险地靠近她，“你见过谁把你妹妹抱这么紧的？”说着，他伸出手臂，轻轻将她揽入怀里。
程以恩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无比安心。这个秘密基地，因为有了他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暖。
08.
在一起后的第一个跨年夜，他们和贺峻霖约好了一起去江边看烟花。
人很多，拥挤的人潮让程以恩有些喘不过气。刘耀文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拥挤的人流，将她牢牢地护在胸前。
“没事吧？别挤到了。”他低头问她，声音因为周围的嘈杂显得有些低沉。
“没事……”程以恩摇了摇头，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心里踏实极了。
贺峻霖看着他们俩紧挨在一起的身影，识趣地离远了些，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随着零点的到来，江面上空绽放出璀璨的烟花。绚丽的火光映亮了每个人的脸庞，也映亮了刘耀文的眼睛。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她的眼睛里倒映着满天的烟花，比烟花还要闪亮。
“程以恩。”他叫她的名字。
“嗯？”
“新年快乐。”他轻声说，然后低下头，在漫天烟花和欢呼声中，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烟火味道的吻，浪漫又热烈。程以恩的心被烟花点燃，被他的吻点燃，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不远处的贺峻霖恰好抓拍到这一幕，他在心里默默为这俩傻子鼓掌。
09.
高中生活在忙碌和甜蜜中飞快地流逝。他们一起经历了紧张的高考，一起填报了志愿，奇迹般地考入了同一所城市的同一所大学，甚至同一个专业。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程以恩兴奋地跳起来，扑进了刘耀文怀里：“文哥！我们考上啦！我们可以一起去大学啦！”
刘耀文稳稳地接住她，抱着她原地转圈：“就知道！我们俩肯定能在一起！”
贺峻霖看着这俩又开始秀恩爱的家伙，无奈地笑着把自己的通知书递给他们：“我也考上了，隔壁市的大学。以后你们俩腻歪，我就不掺和了。”
“怎么会不掺和！”程以恩立刻从刘耀文怀里出来，抱了抱贺峻霖，“霖霖！以后我们周末可以坐高铁去找你玩呀！”
“对啊，小贺老师，以后还得靠你罩着呢！”刘耀文也笑着说。
他们三个，从幼儿园到现在，风风雨雨一起走过，这份友情已经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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