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不是请求，志保。"新一的声音变得冰冷，"这是命令。"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至于造成伤害，但足够让她无法挣脱。志保试图反抗，但新一的力量远超过她，再加上脖子上项链的威胁，她最终被带入了房间。

这是一间比她的"牢房"更加豪华的套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床，四周是各种精致的家具和装饰。一侧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另一侧则是一个小型的工作区，电脑和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新一关上门，松开了她的手腕："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觉得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

"什么下一阶段？"志保揉着手腕，警惕地后退。

"适应期结束，现在是共生期的开始。"新一走向一个小型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这一周你表现得不错，遵守了规则，没有尝试逃跑。作为奖励，你可以在更宽松的环境中活动。"

"同睡一张床就是你所谓的'奖励'？"志保冷笑，"我宁愿选择惩罚。"

新一摇了摇头，轻啜一口酒："别急着拒绝。这个房间有很多你会感兴趣的东西。比如——"他指向工作区，"那里有一台连接外网的电脑，你可以在特定时间使用它。"

志保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连接外界的机会，即使是有限制的，也比全隔绝要好得多。但她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另一个陷阱："有什么条件？"

"保持现在的表现，遵守规则，接受安排。"新一放下酒杯，走向她，"特别是，你需要放弃那些毫无意义的抵抗。你已经在这里一周了，应该明白没有逃脱的可能。"

志保后退几步，直到背靠墙壁："你想让我彻底屈服？"

"不，我只希望你接受现实。"新一靠近她，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的墙上，将她困在自己的影子中，"你是我的囚犯，但也可以是我的伙伴。这取决于你如何选择。"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令人窒息，志保能闻到他呼吸中淡淡的酒精味道。她别过头，避开他的眼神："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同谋。"

"真的吗？"新一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危险，"我们已经是同谋了，志保。你的药物杀死了多少人？我帮你掩盖了多少证据？我们早已站在同一边，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番话像一把刀，直接刺入志保最脆弱的心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因为她知道，新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

"那是不同的。"她勉强辩解，"我想赎罪，而你——"

"而我想保护你，即使是保护你免受法律和正义的制裁。"新一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我们之间没有本质区别，只是我比你更诚实，更敢于面对自己的欲望和执念。"

志保猛地推开他，迅速移动到房间的另一侧："够了！停止这些扭曲的逻辑！如果你真的只是要惩罚我，为什么不直接动手？为什么要这样玩弄心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