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那个…蛋糕和向日葵，她确实喜欢。”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那‘小羽’呢？”乔念步步紧逼，“你叫她‘小羽’，也叫我‘小羽’。你们之间，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过去？”
刘耀文沉默了。他的眼神看向窗外，不再看她。咖啡馆的音乐在他听来，此刻或许只剩下刺耳的杂音。
乔念看着他的侧脸，心一点一点沉到了谷底。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刘耀文，”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有点像她，或者…你在我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所以才…才跟我在一起的？”
刘耀文猛地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慌乱。
“不是！乔念你别乱想！”他急切地想要解释，“我对你，当然是喜欢你的！”
“喜欢我？”乔念苦笑一声，“是因为我像她一样，在图书馆喜欢看弗洛伊德，像她一样，在雨天没带伞吗？”
“不是的！那些都是偶然！”他试图抓住她的手，但被她躲开了。
“那…那个橘子呢？”乔念看着他，“你第一次给我剥橘子吃的时候，我以为是特别的。但那个橘子，是不是也是因为她喜欢？”
刘耀文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表情，已经给了乔念答案。
“所以…”乔念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给我的所有好，所有关心，所有我以为的特别，都只是…只是你在习惯性地重复，重复你曾经对她的好吗？”
刘耀文垂下了眼睛，避开了她的视线。
“乔念…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的关注，可能…可能确实有小羽的一部分影子在里面。”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你…你的某些习惯，某些神态，确实让我想到她。而且…那场绯闻，也让我觉得…也许这是一种机会，一种重新开始的机会。”
“重新开始？”乔念的心被撕裂开来，“重新开始什么？重新开始你和她的故事，只是换了一个女主角吗？”
刘耀文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恳求。
“不是的！乔念！后来，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你和她不一样！你…你很特别，你很努力，你很真实！”
“那为什么？”乔念哽咽着问，“为什么你给我的所有好，都带着她的痕迹？为什么你总是在不经意间提起她？为什么…为什么你叫我‘小羽’？”
刘耀文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
“那个…那个称呼，是习惯。”他轻声说，“我…我叫她‘小羽’很多年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乔念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你的习惯，却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替身！像个笑话！”
她站起身，再也无法在这张桌子前多呆一秒。
“乔念，你去哪儿？”刘耀文急忙站起来，想要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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