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我问。
“他说，你的潜力用尽了。”秦哥回答，“他不会再给你挑战他的机会。这里不养废物。”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我的努力，我的牺牲，难道就这样白费了吗？
“不！”我强撑着试图坐起来，但全身的疼痛让我再次倒了下去。“我没有用尽潜力！我还能打！”
秦哥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但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你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在他们眼里，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那我的仇怎么办？芯片怎么办？”我激动地问，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
秦哥叹了口气，“也许，这条路一开始就是错的。芯片不是普通人，他背后有那个组织。你想凭自己一个人对抗他们，太难了。”
“难也要做！”我咬牙切齿地说，“就算爬，我也要爬到他面前！”
秦哥看着我执拗的眼神，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我期待地看向他。
“那个组织，他们不仅仅是训练‘芯片’这样的战士。他们还涉及很多其他的非法勾当，包括军火走私、人口贩卖，甚至人体实验。”秦哥压低声音说，“他们树敌很多，不只是你一个。”
我的心跳加速。“你是说……”
“有一些势力，也对那个组织恨之入骨。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摧毁它。”秦哥说，“如果你愿意合作，也许可以通过他们，找到另一种方式来对付芯片，对付那个组织。”
合作？和那些行走在黑暗中的势力？我迟疑了。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复仇者，是黑暗中的利刃，但我从未想过要与更深的黑暗同流合污。
“他们是什么人？”我问。
“各种各样的人。”秦哥说，“有国际刑警一直在追踪他们，有曾经被他们迫害过的受害者组成的复仇联盟，甚至还有他们内部叛逃出来的人。”
这是一个全新的方向，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至少，它不是一条死路。
“你需要考虑清楚。”秦哥严肃地说，“一旦选择了这条路，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将真正踏入这个世界的阴影，面对的将是比芯片更加复杂和危险的敌人。”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芯片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以及那个西装革履的老板傲慢的笑容。我还记得那个石碑，记得那些因为他们而失去生命的人。
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比任何疼痛都更加灼热。
“我愿意。”我睁开眼睛，眼神坚定，“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
伤势的恢复需要时间，但这并没有让我停下脚步。在秦哥的安排下，我开始接触那些愿意与我合作的“势力”。
第一个见到的是一个自称“猎鹰”的男人。他曾经是国际刑警的一员，但因为调查那个组织而被迫离开警队，甚至失去了家人。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风霜和仇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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