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型的独立房间,里面布置得像一间卧室。
"这是你的休息室。"新一推开门,示意她进去,"我知道你研究时会忘记时间,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能休息的地方。"
志保环视着这个舒适但明显是监狱的空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风口,床边有摄像头,墙壁和门显然经过加固。
"监控?"她指着摄像头问。
"为了你的安全。"新一回答得毫不犹豫,"你可以把这里当作你的第二个家。"
"监狱不是家。"志保平静地说。
新一的表情微微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时间会改变你的看法。现在,我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熟悉环境。有任何需要,可以通过对讲系统联系外面的守卫。"
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记住,你手腕上的装置随时在监控你的位置和生命体征。任何尝试都是徒劳的。"
门在他身后关上,志保听到锁上的声音。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环顾这个精心设计的牢笼。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手腕上的银环,思考着新一的话和自己的处境。他摧毁了组织,在某种程度上为她报了仇,却同时将她囚禁,要求她用同样的才能为他服务,就像组织曾经做的那样。
这是怎样的讽刺?从一个魔鬼的掌控下逃脱,却落入另一个魔鬼的陷阱。
志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她需要一个计划,一个更周密的计划。新一比组织更危险,因为他不仅拥有组织式的残忍,还有着对她的某种扭曲的...执着。
她闭上眼睛,开始整理思绪。新一想要她的研究成果,想要她的忠诚,还想要她近乎不可能给予的...感情。这是她的弱点,但或许也是她的机会。
如果她表现得逐渐顺从,也许能获得更多自由和信任,直到找到真正逃脱的机会。这将是一场耐心的心理战,而她必须比对手更狡猾、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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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志保开始了她的"工作"。表面上,她按照新一的要求继续善APTX4869的解药,但实际上,她在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
每天,新一都会来实验室查看她的进展,有时只是简短的询问,有时则是长时间的观察。他的目光总是让志保感到不适,那种审视与占有混合的眼神,仿佛在评估一件珍贵的藏品。
一周过去了,志保依然没有找到突破口。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手腕上的银环成为无声的警告,提醒她尝试逃跑的后果。
一天下午,新一照例来到实验室。
"进展如何?"他走到志保身后,看着她面前的显示屏。
"还需要时间。"志保简短回答,不动声色地关闭了几个屏幕页面,"有些数据需要重新分析。"
新一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但没有戳破:"不必着急,我说过,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今晚我想邀请你共进晚餐,在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