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首先，你需要知道的是，"博士开口，"现在自称工藤新一的那个人，不全是...原来的工藤新一。"

志保挑眉："什么意思？"

"记得APTX4869吗？"博士问，"当初新一被灌下药后变小，成为江户川柯南。我们一直以为他需要解药恢复原状。但事实是...那种变化比我们理解的要复杂得多。"

志保思考片刻，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说，药物不仅影响了身体，还影响了大脑？"

佐藤插话："不仅是大脑，是整个人格。当柯南...不，当新一找到方法恢复原本体型后，我们发现他变了。起初只是些微妙的变化——更加冷静，更具计算性，有时对案件中的受害者显得异常冷漠。"

"我们以为那只是他经历了太多后的正常反应，"服部继续道，"直到他开始采取更...极端的手段处理案件。特别是那些他认为法律无法制裁的犯罪者。"

"他在自行裁决，"志保轻声说，拼图开始在她脑中成形，"就像对组织那样。"

博士点头："最初我们也只当他是因为组织的经历而变得强硬。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行为越来越超出界限。当我们试图规劝时，他开始疏远所有人，包括毛利兰。"

提到兰，志保感到一阵震惊："她...怎么样？"

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沉重。

"失踪了，"佐藤最终说道，"在尝试劝阻新一后，她突然联系不上了。新一声称她去美国学习了，但...没有人真正相信。"

志保感到一阵寒意："你们是说，他可能..."

"我们不确定，"服部迅速打断她，"没有证据表明最坏的情况。但也找不到她的下落。"

"然后你也失踪了，"博士说，"我们查了监控，你最后是被人载往机场的。追查到那里就断了线索，直到三个月后，新一突然联系我，说你为他工作，并展示了你的视频画面。"

志保回想起那些视频通话，感到一阵恶心："他利用我控制你们。"

"不仅是控制，"佐藤摇头，"他需要博士的技术支持，尤其是关于APTX4869的研究。"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志保脑中形成："他想复制药物的效果？但为什么？他已经恢复正常体型了。"

"不是为了变小或变回来，"博士解释道，声音颤抖，"而是为了药物的其他效果——延缓衰老，增强体能，甚至...控制思想。"

"这怎么可能？"志保皱眉，"APTX4869本是设计为无痕毒药的，其他效果都是意外副产物。"

"但你自己也曾怀疑过，不是吗？"博士看着她，"关于药物为何会导致返老还童，而不是死亡。关于它如何影响细胞再生和神经系统。"

志保想起了那些理论，那些她深夜在实验室推测的可能性。如果将药物的配方稍作调整，确实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