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新一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平静："所以那个后门程序是你设置的。聪明，但我已经封堵了它。"

"太晚了，"志保说，"我已经下载了足够的证据。如果我在24小时内没有安全回来，那些资料会自动发送给FBI、警方和媒体。"

新一轻笑："所以这就是你的筹码？可即使有那些所谓的'证据'，你认为有谁能真正阻止我吗？"

"也许不能立即阻止你，但足以摧毁你精心构建的表面形象，迫使你转入地下。"志保平静地说，"想象一下，'天才侦探工藤新一进行非法人体试验'的头条会如何影响你的计划。"

新一的表情变得严肃："你想要什么？"

"毛利兰的自由，"志保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全的、不受任何药物或控制的自由。作为交换，我会回到岛上，继续为你工作。"

新一眯起眼睛，审视着她："为什么突然关心毛利兰？你们甚至不是特别亲近。"

"因为她不该是你实验的牺牲品，"志保回答，声音中首次流露出情绪，"她爱过你，工藤。而你利用那份感情，把她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人偶。"

新一的脸色变得阴沉："你不了解全部情况。兰是自愿参与的。"

"自愿？"志保冷笑，"文件清楚记录了整个过程，包括她的抵抗和你的...说服方法。"

两人陷入紧张的沉默，空气中几乎能感受到激烈的心理博弈。

"即使我同意释放兰，"新一最终开口，"你怎么确定我会遵守承诺？一旦你回到岛上，你将再次处于我的控制之下。"

"因为你需要我的合作，"志保回应，"而只有看到兰安全离开，我才会真正配合你的研究。"

"你知道我想研究什么？"新一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APTX4869的改良版，一种能够控制思想的药物，"志保直接了当地说，"而且我知道你面临的技术困境——稳定性问题和不可预测的副作用。"

新一的眼中闪过惊讶，随即转为赞赏："你比我想象的看到得更多。"

"我创造了原始版本，工藤。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的本质和局限性。"

新一开始缓慢踱步，似乎在权衡利弊："假设我同意你的条件，释放兰。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利用回到岛上的机会破坏我的研究或再次逃跑？"

"你可以再给我戴上那个手环，"志保平静地提议，"或者其他任何控制装置。我只要求一点——能够亲眼确认兰安全离开岛屿。"

新一停下脚步，凝视着她："你为了兰甘愿回到囚禁状态？这值得吗，志保？"

"这不仅关乎她，工藤，"志保回答，眼神坚定，"也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APTX4869是我的创造，我不能让它被滥用于控制他人。"

"你仍然天真地相信能阻止进步吗？"新一摇头，"科技的发展不会因为道德顾虑而停止。如果不是我，迟早会有人实现类似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