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否打败了他。我只知道，我尽力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高台上响起了长袍男人的声音。
“这场…平局。”他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不确定。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这个被看作是“不合格产品”的人，竟然能够和那个拥有诡异能力的男人打成这样。
“平局？”我愣住了。在这个地方，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哪里来的平局？
“是的，平局。”长袍男人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按照规矩…平局的两人，都将视为…不合格。需要进行…清除。”
清除？！
我心头猛地一跳。原来平局的下场，竟然是死亡！
我绝望地看着高台上的长袍男人。他脸上的笑容依然令人作呕，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兴奋。他喜欢看到这种绝望和残酷。
“准备…清除！”长袍男人挥了挥手，几个守卫拿着武器向我和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走来。
我躺在地上，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近。我感到一阵巨大的悲哀。我努力活了下来，我打败了一个强大的敌人（或者至少没有被他打败），但最终的结局，竟然还是死亡。
丁次…对不起…我食言了…
就在守卫们即将靠近我的时候，异变再次发生。
那个倒在地上的灰白眼睛男人，竟然动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灰白的眼睛看向那些守卫，然后…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清除…我吗？”他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讽刺，“你恐怕…没有这个资格。”
话音刚落，他身体周围的灰色气息猛地爆发，如同火山喷发一样。那些靠近他的守卫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身体就在灰色气息中迅速瓦解，化作飞灰！
长袍男人和高台上的“晓”成员们脸色大变。他们以为他已经筋疲力尽，却没想到他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你…你不是‘产品’！”长袍男人惊恐地喊道。
“当然不是。”灰白眼睛的男人缓缓站起身，他的身体周围缠绕着浓郁的灰色气息，看起来像是一个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他走向长袍男人，每一步都让地面发出轻微的颤抖。
“我只是一个…奉命来检查‘产品’质量的…检测员罢了。”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很遗憾…这里的‘产品’，没有一个合格的。包括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管理者。”
他抬起手，朝着长袍男人伸去。长袍男人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身体也在灰色气息中迅速瓦解。
那些“晓”成员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充满了凝重。他们没有上前阻拦，似乎在评估他的实力。
灰白眼睛的男人解决了长袍男人后，转过身，看向我和其他幸存者。他的眼神依然是灰白的，但这一次，我却感到了一丝不同。
“你们…很幸运。”他再次开口，声音不再干涩，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因为你们，我看到了…一丝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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