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知道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吗？"柯胜低声说，"你的每一次'攻略'都在改变他们的命运轨迹，而这些改变正在累积，导致像东衫这样的崩溃。如果继续下去，整个时空结构都会不稳定。"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有些绝望地问。

"找到源头。"柯胜看着我，"找出是什么力量让你能够进行这些'攻略'，然后终止它。而在此之前，我需要确保你不会继续造成更多伤害。"

我刚想反驳，手机又开始震动。柯胜挑了挑眉，示意我可以看看。

是安迷修发来的消息：【我刚刚去了ERP研究室，徐霆飞的状况更糟了。他在昏迷中一直喊着'为什么选择他不选择我'。我不确定他指的是谁，但我想你可能知道。能来一趟研究室吗？】

柯胜在我身后看到了这条信息，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他说，"我们必须去见徐霆飞，他可能是理解这一切的关键。"

"但我们现在被锁在一起，"我举起我们被手铐连在一起的手腕，"这样去见他们不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吗？"

柯胜思考了一瞬，"有时候，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直面它。我们走吧。"

他拉着我走出储藏室，刚出门就撞见了正在街上寻找我的西钊。

"嘿，我一直在找你——"西钊的笑容在看到我和柯胜锁在一起的手腕时凝固了，"这是什么情况？"

"训练新装备。"我迅速编了个借口，"这是......"

"我是柯胜，新加入的实习生。"柯胜流畅地接过话，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很高兴认识你，西钊队长！听说过您的大名。"

西钊狐疑地和柯胜握了握手，"奇怪，我不记得ERP有安排新实习生..."

"临时决定的，"我急忙解释，"对了，徐霆飞有情况，我们正要去研究室。"

西钊的表情立刻转为担忧，"我和你们一起去。"

这下好了，修罗场往三角形发展了。柯胜给了我一个"看吧，更复杂了"的眼神，我只能无奈地叹气。

ERP研究室里，安迷修正守在徐霆飞的病床旁。看到我们三人走进来，尤其是我和柯胜被锁在一起的情形，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这是......"

"新训练项目。"西钊抢先回答，显然对这个说法也不太相信，"徐霆飞怎么样了？"

安迷修带着忧虑的表情看向病床上的徐霆飞，"一直在念叨一些意义不明的话。医生说可能是飞影铠甲的能量和他的意识在冲突。"

我走近徐霆飞，看到他额头上布满汗水，面色苍白，嘴唇不断抖动，似乎在说什么。我俯下身，努力分辨他的话语。

"为什么...是他...不是我...系统...欺骗..."

我的心猛地一沉。徐霆飞提到了系统！他知道些什么？

"我们能单独呆一会儿吗？"我请求道，"我可能知道怎么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