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荒唐,黄俊捷从疲惫中缓缓睁开眼。他的身体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过,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疲惫。他迷迷糊糊地晃了晃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混沌,却突然意识到手腕上传来的束缚感。
“哥哥,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夏之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丝轻佻和调侃,仿佛昨夜的一切荒唐都未曾发生过。
黄俊捷没有回答,他试图抬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扭过头,这才发现手腕上竟被一条红色的丝带紧紧缠绕,而另一头却不知消失在了何处。这丝带像是某种隐秘的禁锢,将他牢牢束缚在床榻之上。
“哥哥,在自己家被别人绑在自己的床上,感受如何?”夏之光站起身,俯身轻轻抚摸着黄俊捷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的眼神里藏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被驯服的猎物。
“夏之光!你到底想干什么?”黄俊捷猛地撇过脸,避开夏之光的触碰。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和不解,却也掩饰不住一丝慌乱。
“哥哥,谁让你擅自消失了五年呢。”夏之光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委屈。他没有再伸手去碰黄俊捷的脸,而是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提醒。
黄俊捷瞬间感到一阵压迫感,他的身体在夏之光的触碰下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既有被束缚的无力,也有被触碰的敏感。他瞪着夏之光,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期待,仿佛这五年的时间,夏之光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爆发。
“哥哥,你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为难你的。”夏之光轻轻松开了放在黄俊捷脖子上的手,缓缓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一扇微微晃动的门和满屋的沉默。
房间里,黄俊捷的身体渐渐蜷缩成一团,仿佛要将自己藏进一个小小的角落。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片湿痕。他小声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哽咽与愧疚:“光光,对不起……对不起……”
地上跪着的女人,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身着黑色皮衣,紧身设计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仿佛为她量身定制。她的面庞冷艳如冰,红唇似血,双手修长,指尖戴着特制的银戒指,近身搏斗时,戒指能瞬间化作致命的武器。腰间挂着一条精致的小皮鞭,看似装饰,实则暗藏杀机,为她增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
“主人,蝴蝶已经打入猎物内部,不过……他被猎物绑起来了。”女人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只能将头低得更低,仿佛这样能躲避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不舍得杀死那个人呢?”响尾蛇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危险,仿佛从齿缝中挤出来,“你也被他收买了?”她的眼神凌厉如刀,仿佛能将人瞬间撕裂,薄唇微张,语气中满是不悦,“上一个人帮了他的下场是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吧?可是你——猎豹,亲自处理的。”
“主人,我不敢……”猎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她不敢抬头,只能将头低得更低,仿佛这样能躲避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响尾蛇的声音突然拔高,她随手抄起一个东西,狠狠地砸向女人。猎豹的脸被溅起的碎渣划出一道血痕,但她不敢出声,只是咬紧牙关, 任由鲜血从脸颊滑落。
“你来了。”黄俊捷背对着窗户,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被无尽的干渴与疲惫吞噬。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喝水,夏之光虽然将水杯放在了床头,但他却毫无食欲,甚至希望就这样在无尽的折磨中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再为任何事情纠结。
窗台上,猎豹的身影悄然出现。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蝴蝶,你怎么这么狼狈啊?不是号称是鬼影,杀人于无形吗?怎么,老情人下不了手?”
黄俊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上的丝带依旧紧紧束缚着他,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的处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无奈:“猎豹,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猎豹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调侃的意味消失无踪:“她让你赶紧行动,不然就是她亲自干掉他。”
黄俊捷凝视着窗外的夜色,那无尽的黑暗仿佛与他此刻的心情相互呼应。他微微闭上眼睛,片刻后,才淡淡地开口:“好,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