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新生代内部通讯用【】表示
世界A新生代没有任何表示
世界B的前辈们和世界C的新生代用()来表示。
本书很少或者不会出现世界A的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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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世界A的新生代们在外人面前就会用反派代号来称呼,而他们自己/内部通讯的时候则原本的名字。
对于迪迦他们对特利迦的称呼,我觉得还是小特比较好,所以不管特利迦是拟态还是奥态都用小特来称呼。在前辈们这里就用特利迦来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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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泰迦的心口。他体内的光能不受控制地翻涌、暴动,金色的电弧在他体表噼啪作响。)
(“优幸……另一个宇宙的优幸……被……? 泰迦的视野边缘开始泛红,巨大的痛苦和毁灭的冲动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他死死咬着牙,拳头紧握,指甲深陷掌心(如果他有的话),才勉强抑制住仰天怒吼的冲动。他身边的泰塔斯和风马立刻感应到他的异常,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肩膀,他们同样也感同身受。)
“炽曜眼睁睁看着母亲再次被夺走……那种无力感和滔天的恨意,你们这些活在光明泡沫里的家伙,能体会万分之一吗?!”薇拉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控诉,“他爆发了,不顾一切地追寻那黑暗的力量!只为了夺回母亲!哪怕代价是毁灭自己!就像他父亲当年一样!
等那个少年赶回来的时候,小不点又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他全身很痛。他央求少年杀了他。他不想再以这副鬼样子苟活于世了。
少年怎么忍心?但看着小不点那痛苦的样子,他还是亲手杀了他。愤怒的炽曜不理解。他不理解为什么父亲要杀了母亲。他也杀了毫不反抗的父亲。
那个少年没了躯体本应该消散的。但他想起小不点的嘱托,照顾好他们的儿子,于是借着强大的意力他待在了炽曜的身体里。”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这就是你们守护的‘美好’带来的结果!循环往复的悲剧!你们的光,照亮的从来都是自己的虚伪,驱散不了人性深处最卑劣的黑暗!”
她猛地指向新生代等人,指尖仿佛凝聚着最深的诅咒:
“现在,你们还觉得那个少年毁灭地球是‘不可原谅’的罪恶吗?你们还觉得炽曜和烬日选择黑暗,加入我们,是‘误入歧途’吗?!是你们!是你们所代表的秩序!是你们盲目守护却从不深究的对象!一手造就了这一切!”
薇拉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废墟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重量,狠狠砸在光之战士们构筑了千万年的信念基石上。
(泰罗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他看向泰迦,儿子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愤怒和深藏的恐惧让他心如刀绞。如果……如果优幸……不,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保护的意义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像薇拉所说,最终只会导向背叛和毁灭?)
(凯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复杂。他与伽古拉并肩战斗过。薇拉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光之战士理想主义背后的缺点。他沉声开口,声音仿佛穿越了亘古的时光:“仇恨……只会孕育新的仇恨。黑暗,无法带来真正的救赎。”)
薇拉对凯的话报以一声极致的冷笑:“救赎?哈!欧布,当至亲在你面前被碾碎,当信仰在你眼前崩塌,当整个世界都对你露出獠牙时,那种刻骨的绝望和愤怒,不是轻飘飘一句‘仇恨孕育仇恨’就能消解的!我们要的不是救赎!是复仇!是让那些施加痛苦者,也尝尝这焚心蚀骨的滋味!是打破这套虚伪的、最终只会导致更多悲剧的‘守护’循环!”
她周身开始涌动不祥的黑雾,全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故事讲完了,真相也摆在了你们面前。
现在,伟大的光之战士们,你们要怎么做?”薇拉的身影在黑雾中逐渐模糊:“继续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拼命守护的‘光明’。
她勾起唇:“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蔽日既是炽曜又不是炽曜。”
(托雷基亚有些皱眉:“什么意思?”)
“我们一族很特殊,可以收集强者的怨念读取他们的记忆。”
“那个少年和小不点还有炽曜他们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故事罢了罢了。我们一族没有形体没有意识更没有容貌,若想在时间行走,就借用了那些人的外貌,他们的经历,记忆我们都经历过……”
“总得来说,我们是他们,他们却不是我们。明白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黑雾剧烈翻涌,薇拉的身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彻底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充满恶意的余音和一片死寂的战场。
风,卷起焦黑的尘埃,呜咽着掠过残垣断壁。
没有胜利的欢呼,没有战斗后的喘息。只有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压在每一个奥特战士的心头。
(希卡利一向冷静睿智的眼中充满了疲惫。泰罗低着头,宽厚的肩膀微微垮下。赛罗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眼神复杂地望向泰迦。迪迦静静地伫立着,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峰,承受着来自过去与现在的双重拷问。)
(泰迦站在原地,身体依然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薇拉描述的故事——另一个优幸的遭遇——像最恐怖的梦魇,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猛地转身抱住优幸。)
【新生代内部通讯频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