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新生代内部通讯用【】表示
世界A新生代没有任何表示
世界B的前辈们和世界C的新生代用()来表示。
本书很少或者不会出现世界A的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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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世界A的新生代们在外人面前就会用反派代号来称呼,而他们自己/内部通讯的时候则原本的名字。
对于迪迦他们对特利迦的称呼,我觉得还是小特比较好,所以不管特利迦是拟态还是奥态都用小特来称呼。在前辈们这里就用特利迦来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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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地说,是‘怨念的共鸣体与记忆的扮演者’。”希卡利修正道,“他们‘经历’了那些记忆带来的痛苦、绝望和愤怒,如同亲身感受,因此能完美复刻那些角色的外貌、情感甚至行为模式。)
(从外部看,他们就是‘炽曜’、‘烬日’或‘薇拉’。但本质上,驱动他们行为的核心,是那些被收集来的、强烈到足以凝聚成实体的怨念本身,以及他们这个种族自身的……目的。”)
(“目的?”赛罗猛地抬头,眼中还带着未消的戾气:“毁灭?破坏?像他们说的那样,打破每次都死亡的循环?还是仅仅为了宣泄那些不属于他们的痛苦?”)
(“这正是关键所在。”)
(迪迦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带着看透漫长时光的沧桑,“薇拉讲述那个故事时,她的情绪——那份刻骨的仇恨、冰冷的嘲讽、对光明的彻底否定——是真实的强烈。如果她只是‘借用’了记忆,为何能表现得如此投入?甚至能影响在场所有人的情绪?”)
(“共鸣。”飞鸟若有所思,“强大的怨念本身就具有感染力。他们这个种族可能天生就能吸收并放大这种负面情感,并将其作为自身的‘燃料’或‘存在意义’。)
(“他们‘扮演’那些悲剧角色,不仅仅是为了行走,更是为了……延续和传播那种毁灭性的绝望。薇拉最后那句‘我们是他们,他们却不是我们’,既是陈述事实,也是一种宣告——宣告他们继承了那份怨恨的‘遗产’,并决心将其作为武器。”)
(优幸抱着泰迦的手臂紧了紧,低声对泰迦说:“所以,蔽日身上有炽曜的怨念和记忆,也有他类似的容貌,那岂不是说他就是炽曜?”)
(泰迦的身体一僵,优幸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他抬起头,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阴霾,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不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呢?”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说服优幸,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薇拉说了,他们只是借用了记忆和外貌,那些痛苦是‘收集’来的,不是他们自己的。炽曜……那个宇宙的炽曜,他的愤怒是因为失去了母亲和父亲,而蔽日……他只是在‘扮演’那份愤怒啊。”)
(他顿住了,脑海里浮现出薇拉故事中那个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夺走、最终被仇恨吞噬的孩子。那个炽曜的痛苦是真实的,愤怒是真实的,可眼前的“蔽日”,承载的却只是那份痛苦和愤怒的余烬,还被薇拉他们那个种族赋予了更复杂的目的。)
(“真正的炽曜,只是那场悲剧里的受害者。”迪迦的目光落在泰迦身上,平静却带着力量,“而蔽日,是借由他的痛苦诞生的新的存在。他带着炽曜的影子,却走着截然不同的路——一条被怨念和复仇驱动的路。”)
(可话虽如此,泰迦却无法完全释怀。)
(希卡利推了推鼻梁上的虚拟光屏,镜片反射着冷光:“之前泰迦说得有道理,却也不全对。薇拉的种族‘借用’的不仅是记忆,更是其中蕴含的情感力量。那些怨念越是强烈,他们所能调动的力量就越是庞大,甚至可能在潜移默化中,被那些情感所影响,模糊了‘借用’与‘自身’的界限。”)
(“就像……戴着面具太久,面具就长在了脸上?”小陆喃喃道,这个比喻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赛罗嗤笑一声,指尖划过能量手环的边缘:“管他是谁,本质上就是一群借别人的痛苦搞破坏的家伙。就算他们的故事再惨,也不能成为毁灭世界的理由。”)
(“但我们不能否认,那些痛苦的根源,确实和我们守护的‘光明秩序’脱不了干系。”小光的声音低沉:“薇拉的话虽然尖锐,却像一根刺,扎在我们最该反思的地方。”)
(“……”)